坐了下來,望著白色的雲朵,“剛進學校的那年軍訓,因為不服教官的訓斥,而大打出手,結果有五個教官被放倒,他自己卻一點事也沒有。” “回到學校後一直找人挑戰,這兩年敗在他手下的學生不下三位數,跆拳道的社長汪洋在去年也差點敗給了他。汪洋是國家的隊員來的,今年大四。有傳言,李學軍也準備進入國家隊了。” “照你這麼說,他還是挺有實力的了?”蕭楚若有所思說道:“看來有點意思。” “嗯”蕭雅軒點點頭:“他曾經對我下過戰書。” 蕭楚道:“那是你勝了,想不到你還是一個能讓他低頭的人。” “他的速度很快,要不是……”蕭雅軒略沉吟了一會,繼續說道:“要不是我使用步法,最多也只能和他打個平手。” 蕭雅軒的感覺也和蕭楚一樣,這是兩個人第二次說話,但感覺上卻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蕭楚和蕭雅軒兩人在其它的日子裡默默的練自己的拳和戲,互不相問,有時兩眼四目相遇上最多就是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剛才蕭雅軒不想讓蕭楚知道自己會武功的,但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在今天,依然保留著幾百年前的武功和幫派,只是常人不知道罷了,有些人還是知道的,比如蕭楚和蕭雅軒。 “看來他這人不簡單”蕭楚笑道:“呵呵,可惜我不會上臺應戰。” “那你會成為全校書生的笑話。”蕭雅軒道:“你真的不上臺應戰嗎?” 蕭楚道:“我贏了他又如何?他贏了我又如何?一切都是虛榮,為一些不值得做的事爭浮名更不可取,有這等閒心我倒不如多去做善事。” “嗯,我爺爺也經常這樣跟我說的,不過我還沒有領悟出來。” “不是領悟,而是經歷。”蕭楚看著耀眼的太陽,道:“走吧,下山我請你吃早餐。” “真的呀?”蕭雅軒高興的道:“我吃得很多的哦,就不怕吃窮你啊?” “怕,真沒錢付賬就把你押給店主好了。” “你敢?”蕭雅軒笑著舉起拳頭就要打蕭楚。 蕭楚向山下跑去,大喊:“有美女搶劫啊……” …… 學校名人挑戰新生,國家隊預選隊員挑戰手無剝雞之力的弱者,跆拳道副社長不要臉的向新生下戰書……等等諸如此類的話瞬間傳遍了華夏大學的每一個角落,連掃廁所的大媽逢人也說上幾句。 這條極具潛力的新聞讓學校的新聞社迅速出動了數十名“名記”去打探訊息,蕭楚這兩個字成為新聞社寵幸的主兒。 按照往年的情況來看,李學軍雖然會挑戰新人,但從來不會找一個默默無聞的新生。以前一般都是在學校有了名氣又有幾下子的學生,但這次不同,開學還沒有一個月,李學軍便急著下戰書,這讓新聞社的記者們嗅到了一些價值。 準備深入挖掘的時候,李學軍的話傳了出來,“誰***再來煩我,老子的戰書便會落到你頭上。” 出於對李學軍的強大實力,很多記者都退縮了,不過從李學軍的話中來看,他們更是將記者這個職業的特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就在李學軍放話的第二天,華夏大學報的頭條便是:蕭楚是李學軍的舊情敵。內容不知是那個文學系的高手,寫了一篇驚天地、泣鬼神,催人淚下的三角戀情,讓人毫不懷疑這是假的。 副版標題是這樣的:蕭楚和李學軍不得不說的故事,寫正文內容的作者更是高絕,說蕭楚和李學軍曾經在高中玩背背,後來因蕭楚離開了李學軍,李學軍在大學遇上蕭楚,以雪恥當年“被甩”的怒火…… 現在全校有一半學生都在談論著這件事,也很期待星期五那個晚上的出現。不過唯一遺憾的是被挑戰者蕭楚沒說一句話,連應不應戰也未嘗可知,找到同寢室的李浩他們,他們死守牙關,緘口不答。 “這些傢伙,都說人言可畏,現在我總算見識到什麼叫可畏了。”蕭楚丟下手裡的報紙,“想不到一件這麼小的事竟然瘋狂到這種程度,真是難以想像。” 在荷葉館的包廂裡,蕭楚、叶韻、李浩等他們三個全都在座,他們都以為蕭楚看了報紙會大發雷霆,而去找新聞社的那幫傢伙算賬,可惜看過後便像沒事一樣,捧飯就吃。 “蕭楚,你不會是被氣到快沒氣了吧?”章軍說道:“這樣說你還不去找他算賬?” “算什麼賬?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難道去新聞社大吵一頓?還是當著他們的面罵一頓?” “要是我立即找他們理論去,三角戀就好了,還背背,這是誣陷。”章軍替蕭楚感到不值。 叶韻現在擔心的不是這些言論,她知道報紙這種無聊的寫法完全是假的,不過她也有些氣憤,三角戀就三角戀好了,還玩背背,看來新聞社的人的皮又癢了。 “蕭楚,你真的要上臺和李學軍打嗎?” “打,怎麼不打?不打會對不起很多人的,我不想成為千古罪人,所以只有上臺打了。”蕭楚一臉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