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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弟妹呢,出來見大伯,沒什麼可羞的。”見郭樸不自在,又笑道:“我只看一個,我知道你只剩下一個。你別臉紅,估計是個人都知道這事,有一個好的也行,你知足吧。”

郭樸再也撐不住,黯然神傷:“我想請你,就是為這件事情。”當下頂著羞把話說一遍,鄭重相托道:“她家祖墳全在這省裡,我要去軍中,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能再給父母親添煩惱,我想你駐在這省裡,幫我盯著,幾時回來,幾時幫我弄個明白。”

“哈哈哈哈,”孫季鋪聽過大笑出聲,笑得郭樸變臉:“打架不打?”

“不打,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孫季鋪笑個不停:“還記得前年我們一起調防回來,楊英那沒出息的,說手裡有錢要聞聞女兒味兒,拉著我們一起去,你還記得那頭牌,一雙眼睛只盯著你看。這口氣,今天我總算出來。”

郭樸心中再愁悶,也被他這笑話弄得有些得色:“是嗎?那我沾沾自喜一下。”孫季鋪忍笑再道:“我記得清楚,當時才回來,洗澡水沒燒開。咱們要愛兵如子,又不好和當兵的搶先。楊英出個主意,找個地方洗頭帶洗澡,我們都是舊衣去的,沒換,又是汗又有血。獨你郭大少,從來有錢人,髒著頭髮臉也沒洗,偏偏換一件鮮亮衣裳,把我們襯得沒處比。我們沒有衣服換,只能心裡罵你,”

“我是這樣的人,還幹過這樣不要兄弟的事?”郭樸對自己的以前又有一個認識,摸著鼻子這樣說。

孫季鋪笑來得快,收得也快,正色對郭樸道:“你眼裡沒有我,我也為你擔心。我手下有幾個兵傷了回去,在家裡都不受待見。聽說你有錢,我怕你找的全是為錢的。如今一個也沒了,不是正好,厚朴,”他認真的道:“再重新尋一門親,不要那嫌棄的人。”

郭樸知道他誤會,吞吞吐吐才解釋清楚:“是我好了以後,才突然走的。”孫季鋪哦地一聲眉頭聳起:“那你對我細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第九十六章,返鄉

孫季鋪把話聽過後,也覺得這事透著奇怪。對房中的碧玉碗兒等物一一瞧過去,又要笑:“是你房裡太富貴,把人嚇跑了。”

郭樸拉下臉:“季鋪兄,再笑話人就不對。”孫季鋪再嘿嘿幾聲,見郭樸要惱岔開話題。因這怪事震撼到,一時無別的話,只再說郭樸以前的事:“你這衣著鮮亮人睡到半夜,為什麼早走?”

“你怎麼知道我早走,你在下面巴巴的為我看門不成?”郭樸也恢復嘲笑,反過來笑他:“我曉得了,那頭牌是你相好的,你睡過,所以梗在心裡。”

孫季鋪又大笑:“不是我,是楊英!他在樓下守你半夜,說一定要弄清楚你幾夜幾回,不想你半夜走了,他睡到天亮才起來,回去誤了點卯被罵,又怪你不喊他。”

“我不知道他在候我,怎麼喊他!”郭樸回想起來就想笑,孫季鋪又問:“一夜幾回?花了大把銀子,難道白花?”

對面是個男人,打死郭樸也不能承認自己不會,他擺出得色來笑:“這個嘛,”孫季鋪支著耳朵要聽,郭樸笑:“不能告訴你。”

“不說拉倒!”孫季鋪閃了個空,有些悻悻。郭樸笑道:“怕你打聽了,又去哪裡騙人銀子。”孫季鋪又哈哈:“你郭大少的褻褲,都有人打賭是絲織還是絲綿,讓你猜著了,我是想和人打賭騙幾個錢來著。”

郭樸再摸鼻子:“軍中還有王孫公子,怎麼眼睛只瞅著我。”他嚴肅地問出來:“以前我有這麼招搖?”

“不是你招搖,是你旁邊的那一個太招搖,那個叫什麼來著,於還是虞?”孫季鋪好笑:“有個工部侍郎的爹,再有幾個親戚在京裡,好像他是王孫一樣。你笑我也要說,滕思明對我說了,說你和死魚不好了,哈,這名字真不錯,你對我說說,難道就為你病了,朋友全不要?”

郭樸對他笑:“好著呢,上個月在京裡,才和他把酒言歡。”孫季鋪納悶:“這滕思明怎麼謊報軍情,這算什麼訊息。”

“你比女人還嚼舌頭,他也一樣,屁大點兒事都對你說,”郭樸覺得面上無光,索性要罵人:“我現在求你辦事,你少刺我幾句,再說我不求你。”

孫季鋪做忍氣吞聲狀:“我怕了你,我不說了,你來說,你要做什麼?找到你家少夫人,是上枷還是上銬?”

“上…。銬?”郭樸道:“虧你想得出來,過來伸耳朵,我慢慢告訴你。”孫季鋪不肯,他原本是將軍坐姿,屁股只坐三分,現在往後面坐:“兩個男人太親近,這名稱不好。”

郭樸心知肚明,話到現在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