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追問,鳳鸞回到書案後,想想自己的難為情和氣不忿,做了解一個大鬼臉兒:“反正鳳鸞是不知道。”
下午又送來不少帳本兒,郭樸笑鳳鸞:“我的書案現在歸你。”寬大的書案上一半是筆墨紙硯和郭樸舊時的幾本書,再有鳳鸞的畫筆,調色碟子一大堆,十幾個帳本兒放上去,滿滿當當的快把鳳鸞擋住。
鳳鸞要怪郭樸:“怎麼弄這麼大的書案,只看書多浪費。”話到這裡閉嘴,郭家的東西許多鳳鸞看上去是浪費。
她對著帳本兒喃喃低語:“澡豆五百兩,樸哥,”快步送給郭樸看,大惑不解地道:“澡豆要花這麼多錢?”
不就洗個手臉洗個澡。
郭樸又要笑,鳳鸞懊惱上眉頭:“人家說得難道不對?”郭樸收起笑容:“沒有不對,不過是我心愛鳳鸞,想讓鳳鸞用好東西。鳳鸞你說是不是?”
“這哪裡和你有關係,以前是母親管家,是母親給的。”鳳鸞不依地叫起來,再為郭樸話心喜。這種時有的細細潤潤關愛,鳳鸞總是很喜歡。
郭樸恍然大悟:“你進我的門,也是母親答應的。”鳳鸞吃吃的笑,再把手中帳本兒往前遞一下:“這些澡豆呀,乾花兒,遠處運來的果子,我看費了。”
“還有呢?”郭樸不看帳本兒,只看鳳鸞。窗下有人回話:“金銀庫房裡管事來回話。”又有一個人接著道:“管灑掃的管事的來回話。”
鳳鸞有些暈乎乎,又有興奮。郭樸閉目命她:“坐到你位子上,好好的見她們。”管金銀庫的是個肥大婦人,生著不討人喜歡的三角眼,眼珠子在鳳鸞眼裡也是亂轉:“當值的人吃醉酒,回少夫人賞她板子。”
聽到打人,鳳鸞先不願意,又不喜歡這金銀庫管事,先問後面管灑掃的管事:“什麼事?”管灑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