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卿卿,我受不了了!」
君懷娥將嘴移開,還來不及說什么,高逸靜已經反身將他壓住,下身試探性的探進他的後庭,君懷麟全身虛軟的大叫起來,剛才在高逸靜房裡痛苦的做愛,讓他下身疼痛不已,若是再被進入,只怕會痛待全身打顫。
高逸靜見他痛苦,不敢貿然進入,就要退開的同時,若懷麟卻抱住他,對他哭著怒吼:「你要是敢離開,我就一輩子恨死你!」
高逸靜一徵,君懷麟反而挺腰向他,高逸靜感覺自己的慾望被君懷麟緊緊的包住,他難受地吐出熱熱的喘息,君懷麟更是用力的抓住高逸靜的臂膀。「用力,用力一點,我要你!」
高逸靜在他的熱情要求下,再也無法控制的進入了君懷麟的體內。君懷麟痛到哭了出來,但是他臉上歡媚的表情,以及緊緊摟住高逸靜不停喊叫的聲音,只怕連隔壁廂房都聽見了。
「啊,好舒服!不要停,快一點,我愛你,我愛你……」
君懷麟的愛意,的確讓高逸靜完完全全的聽明白了。
***
等到晚飯時,高逸靜牽著一臉紅暈的君懷麟來到高家飯桌前,高逸軒似乎早料到情況會如此演變,所以他早就吩咐下人在飯桌上擺了四雙碗筷。
高逸靜拉著羞答答的君懷麟坐下吃飯,高逸軒對高逸靜挑了挑眉,似乎對事情順利的發展感到欣慰,高逸靜溫柔的笑了笑。
但是四人的座位,只有三人入座。高逸靜好奇問道:「衛鞅呢?」
高逸軒眼裡忽然變得極溫柔,「他累了,讓他睡一下再起來吃飯。」
「他怎么了?」君懷麟因為感激衛鞅將他帶進來,關心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高逸軒竟然有口拙的時候。
高逸靜低笑道:「他只是被我二哥整得死去活來,下不了床而已。」
君懷麟忽然理解,想到衛鞅每次提到高逸軒時的語氣跟表情都不一樣,想必他們十分親密。
高逸軒不理會高逸靜的解釋,他直接看向君懷麟,「我知道三弟怕你內疚,所以不會對你提這一件事,所以我先對你提了,希望你以後明瞭我三弟對你的感情,莫要再做一些讓他傷心的事來。」
君懷麟正襟危坐地道:「什么事?」
高逸軒看了高逸靜一眼,「我三弟生性平和,定心的功夫學了很久,衛鞅跟你說他去跳河的事並不是假的,他學這種功夫,本來心緒的波動就比較不容易,但是他為了你嘔血跳河,可見他心裡對你的重視。」
高逸靜不願君懷麟想太多,於是說道:「我二哥說的雖然是事實,但是你也不必想太多,我雖然嘔血,但是也立刻控制住了,並無大礙;至於跳河一事,只是一時心緒混亂。」
君懷麟知道他這么說,只是不要讓他想太多、太煩惱而已。他握住高逸靜的臂膀,再也不顧高逸靜的二哥在場,立即抱住高逸靜,淚都快流下來。「是我對不起你!以後我死都不會這么做了。」
高逸靜拍撫著他的肩背,溫柔的說:「沒事的,別想太多,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在這裡與你一起吃飯嗎?」
就是這樣的溫柔讓君懷麟幾乎要哭出來,高逸靜輕輕的撫拍他,目光向他二哥射去,似乎在怪他多嘴。
高逸軒回望一眼,不當一回事的繼續吃飯。
***
他們才剛吃完飯。只見一個下人氣喘吁吁的闖進來。
「二少爺,有要事稟告!」
高逸軒冷冷看向來人,「什么大事,要你跑得這么急……是查到四少爺的下落了嗎?」
「是!」來人一臉風霜,他是被派去查探訊息的人。「二少爺,你叫我到最出名的妓院尋訪四少爺的蹤影,結果果然被我問出來了,四少爺他曾出現在揚州的妓院。」
「喔,找到他了,有沒有叫那個專門惹是生非的敗家子給我滾回來?」高逸軒似乎對高家老四的印象十分差,所以一出口就沒好話,再加上他冷冰冰的態度,讓人覺得一陣涼意。
「沒有找到他的人,只探聽到四少爺在月前,被一個闖入妓院的蒙面客給重重的痛打了一頓,然後便給捉走了,聽說四少爺非常的狼狽,連畫具都沒有帶走。」
高逸靜吃驚的看向高逸軒,「二哥,四弟雖然愛畫畫,學起武功是我們之中最不用心的,縱使如此,他的武功也還稱得上一流,怎么會讓人給痛打一頓,而且還連他最重視的畫具都沒有帶走……」
高逸軒雖然剛才形容高家老四是愛惹是生非的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