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過來,“所以,你如果真的曾經誤交匪人,現在也該醒悟,不再為對方保密了。”
這幫傢伙,實在太陰了!
莊小安背上,立刻就起了一層汗,表面又冷笑不已,“包括把我獨自扔到南固,也是這個觀察計劃的一環?”
“你明白就好。”秦懷點頭,又嘆了口氣,“大家布了這麼久的網,只逮到一名可疑人員段浮生,可惜此人立刻被救走。這股不明勢力到底有多強,讓人一想都覺心驚肉跳。”
“不可能是雲典集團吧?”莊小安明知故問。
“可能性不大,但也不好說。”秦懷錶情陰鬱,“沒有證據,現在下判斷還早。雲典集團也不是易與之輩,方方面面都有關係,沒那麼好動的。”
“所以,段浮生就是你們的突破口?”莊小安繼續套話。
“莊小安,我仍然懷疑,是你救了段浮生。”秦懷立刻盯過來,“純粹是一種直覺,無法解釋,但從客觀上,你又沒有條件。所以我想不通。”
“靠!”莊小安罵一聲,“我有這麼神,還能被你們搓圓捏扁,當傻鳥玩?”
“也對。”秦懷錶情疑惑兩秒,笑了,“你要這麼猛,就不可能被人打黑槍。所以,救走段浮生的另有其人。”
“這貨有個師父,聽說很厲害。你先說說,具體是怎麼救的,我幫你分析分析。”莊小安暗笑,開始充當熱心人士。
“細節不方便告訴你。”秦懷錶情很嚴肅,“總之,我方一名虛像高手,兩名喚靈高階調查員重傷,我的助理小東,現在也還躺在icu。敵人這名高手十分可怕,人不現身,就挑了我們五輛車,簡直無法想象。”
“這麼猛?”莊小安假裝驚訝。
“不說了,以後有機會,說不定要調你來幫忙。”秦懷長嘆,又一拍莊小安肩膀,作勢要下車,“啄木行動順利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