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五、六個。“大家別慌,先解決上面的人!”那叫晉先生的比較理智,大聲喝止那些人自亂陣腳,裡頭的人聽見後果然分散開來找掩蔽,而且拔出槍朝我反擊,頓時我又被他們火力壓制住,正不知如何是好時。
倉庫左面的牆又轟然一聲整面塌下來,幾個剛好躲在牆邊的傭兵馬上被活埋,有人用土話大叫∶“香格里拉!香格里拉!”,其他人聽到更是驚恐萬分,紛紛從門口逃出去,連那叫晉先生的傢伙也跑走了。
我從屋頂跳下,拉走伏倒在寒竹身上的丹察屍體,解開鎖住她雙腕的鐵銬,寒竹臉色蒼白如紙,丹察是用刀高手,兩刀都避開她的筋骨要害穿透身體,還深深釘在木桌上,雖無生命危險,但如果將刀拔出,恐怕會血流不止。
這時那小乞丐也跑進來,他身上揹著一支和他差不多高的火箭炮,不知從那偷來的,我驚訝的看著他,他得意的用姆指指指自己鼻子,像是在問我他乾的好不好?我才體會到在這種不平靜的地方,連小孩子都不可輕視,否則以往在越南和阿富汗怎會有那麼多軍人栽在小孩手裡?
最後我決定先把刀從桌面拔出來,而暫時不將它抽離寒竹的身體,在拔刀的過程中儘管我已很小心,但昏迷的寒竹仍不時痛苦呻吟,好不容易將兩把刀都拔出桌面,我抱起她卻不知該往何處去,要是拖太久只怕那些人還會再回來。
這時我唯一能倚賴的只有那個小乞丐了,他好像早就知道我會要他壎uㄐA得意的要我跟他去,出到門外,我才發現那面倒掉的牆,原來是被一輛印度陸軍的舊裝甲車給撞毀,不用說也是那小鬼的傑作。
抱著寒竹坐上小乞丐開的車,他往山區的方向開,最後停在一處山徑前,小乞丐跳下車,比要我跟他走的手勢,我抱著寒竹隨他後面,步行約五分鐘之久,隱約聽到陣陣水聲,但眼前卻已無進路,只是一片百公尺高的巖壁。正在想這小鬼也真是的,在這裡要如何安身,況且我還帶一個受傷的寒竹?他卻蹲下去雙手在泥地上亂撥,不久地面竟被他撥出一塊石板,他指著石板要我搬開,我先將寒竹放一旁,照他話去作,結果石板移開,下面竟出現可容納一個大人行走的寬闊地道。
小乞丐比著地道,再比著寒竹和我,作一個休息和相親相愛的手勢,臉上盡是調皮的笑意,原來他以為寒竹和我是一對,我揉了揉他的頭扮個鬼臉,比手勢說她和我沒關係,不管他有沒有看懂,我就抱起寒竹走進地道,回頭見那小乞丐已經幫我把石板蓋回去。
地道並不長,我抱著寒竹才走一小段路,景色就豁然開朗,眼前是一片清澈的潭水,四周是高聳的山岩,一道小瀑布順著巖壁墜落潭中,難怪我在外面聽到水聲。這個地方既隱密又有水,無疑是我們暫時避險的好地方。
這時天色已漸白,我沿著潭邊走,發現巖壁間有處乾爽的洞穴正好可以棲身,進去後才知道這個地方早有人住過,洞內有行軍床、毛毯、煤油燈、一些鍋盆和一個軍用急救箱,可能是很久以前的逃兵或游擊隊曾躲過這裡,那小乞丐不知怎麼發現的?
我將寒竹放在行軍床上,棘手的問題來了,在刀還沒從她身上拔出來之前,血是暫時止住,只怕一拔出來後又會出血,我開啟那個急救箱,裡頭只剩一些乾淨的布片和一把剪刀,看來只能用最簡單的方式來急救。
她的肩胛和大腿各有一把利刃穿過,要處理傷口就要除去衣服。
“冒犯了!”我向昏迷的寒竹說。
持起剪刀小心剪開她的緊身上衣,雪白的肌膚在我眼前綻開,我努力定神不去看她赤裸的上身,而專注在刀傷的部位。衣服除去後我到外面用布片沾乾淨的水,將傷口附近擦拭乾淨,接著吸口氣握住刀柄,低聲在寒竹耳際說∶“奶要忍耐!”就猛然將刀拔出。
“哼!”寒竹挺了一下,血泊泊從傷口湧出,我趕快拿布壓緊她肩膀前後的傷口,還好刀透過的地方並沒大血管,過了約一刻鐘血已大致止住,我再用布條洛uo包紮起來。
接著又如法處理了她的腿傷,這樣折騰下來已經是中午。寒竹的衣褲長靴都被我脫掉,胴體上只剩一條單薄到無法遮蔽什麼的蕾絲底褲,她全身多處沾到自己和丹察的血汙,衣褲黏黏髒髒早就不適合再穿了,我壎uo把周身擦拭過一遍,再喂她喝了點水,只希望她醒來時不要誤會我對她作過什麼壞事才好。
和這樣絕色女子獨處荒澗野谷,她又近乎赤裸,說不動心是騙人的,所以我壎uo處理完傷口後,就趕緊將毛毯蓋在她身上,看不到以免胡思亂想,為了怕她失血過多會冷,連我自己的外套都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