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聽了天羽的話後,卻是非常奇怪地看了看天羽,又搖了搖頭。
見得妞妞搖頭,天羽瞬間便臉色蒼白,急道:“沒有?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不可能……不可能……”
“師叔,你怎麼拉?”“師叔,你沒事吧!”
天羽身後站立地一男一女見天羽有若痴狂一般,便皆伸出右掌,貼著天羽的後背輸入法力,以助天羽清醒。
“收回法力吧!我沒事!”天羽對著身後擺了擺手道,說完,又看著妞妞道:“道友真的沒有貧道剛才說的那些感覺?”
妞妞再次的搖了搖頭,看向王馳。
其實妞妞的心中也奇怪不已,妞妞確實是對眼前的天羽道人身上的氣息,感覺熟悉的很,但卻又不知是何原因,也不知為何天羽道人會有那些的感覺而自己沒有,只能看著王馳,希望王馳能告訴她。
王馳拍了拍妞妞地手,柔聲道:“
羽道長兩人皆感覺對對方的氣息熟悉,那是因為你們的血脈!”
妞妞聽得王馳之言,滿足地點了點頭,沒有多想,而天羽聽得王馳的話後,臉上又現出一陣激動之色,急道:“道友,黃道友,你知道這是為何?相同的血脈?那為什麼貧道的感覺,尊夫人會沒有呢?”
王馳微微一笑,又道:“你血脈中地力量尚未揮出來,當然會有一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然而我妻子后土,卻是早已將血脈中的力量挖掘出來了,並且能控制自如,自也不會有你的那些感覺!”
聽得王馳之言,除了妞妞外,抱括向問天在內,天羽和他身後的一男一女兩個弟子,皆是面露震驚之色地看著王馳。
“血脈的力量?道友是說,貧道與尊夫人身具相同的血脈,而且這血脈中還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那如此說,豈不是尊夫人與貧道……與貧道有可能是兄妹?”天羽道人卻是強壓下心中的喜意問道。
王馳卻是搖了搖頭,道:“這血脈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是不錯,我夫人與你身具相同地血脈也不錯,但卻又有一些不同!”
見王馳說到此處後,卻是停口不說了,天羽道人不由心急如燒,忙打稽道:“請黃道友指教!”
王馳見妞妞的雙眼也看著自己,似乎也非常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心下道,講一些事與他們聽聽也無妨。
想到此,王馳對著空中一揮手間,布了一個隔聲陣法,將王馳與天羽等人坐的這一處餐桌與其他的廳中餐桌等的聲音隔絕。
見王馳只揮手間,也不見什麼法術咒語使出,便已將這一方與他處的聲音隔絕,天羽與他身後的兩名弟子不由得大驚。這是什麼修為?當然,天羽心中震驚更甚,之前看這位黃道友雖是道士打份,但其身上沒有一絲的靈氣波動,似是沒有修練過一般,而且先前自己所有的不解之處,眼前的這位黃道友似是全部都瞭解,現在更是於揮手間便佈下了陣法,這該是什麼修為?不管是什麼修為,肯定比自己這些人要強得太多,自己修了百多年,才堪堪達到金丹期,眼前地黃道友修為高深莫測,定是前輩高人無。
“還請前輩指教!”天羽卻是又站起來對著王馳躬身稽道。
師叔都要叫前輩,那自己該叫什麼呢?天羽身後的兩個弟子心中道。
王馳卻是沒有理會眾人的心思,緩聲道:“上古之時,有一族生靈,名為巫族,與上古人族交好,互為兄弟姐妹。這巫族中人,卻是不修元神,只練肉/體,肉身練到高深處之時,足能開天闢地!”
“開天闢地?”這下不僅天羽道人與向問天動容不已,就連妞妞也妙目連連,好奇地看著王馳。
“不錯,巫族是一位曾經開天闢地的大神通的後裔,乃是其精血所化,故,巫族族人地血脈中,皆蘊含著這位大神的神通。後巫族與人族交好,兩族中相互通婚甚多,他們地後裔有很多都是身具巫族血脈的人,這些人雖身具巫族血脈,但平時不顯,一旦身體得到修練,或是遇到生死關頭之時,皆有可能激出其體內地巫族血脈。但血脈覺醒,又並不一定就能使用血脈的力量,巫族血脈,須得以巫族地練體功法為引,方能最大限度地揮出其血脈的力量。”王馳說到此處時,卻是停了下來。
“前輩是說,貧道就是巫族與人族的後裔?”天羽道人不禁問道。
王馳點了點頭,又道:“不錯,你身上確是具有巫族的血脈,是人族與巫族的後裔。”說到此處,又回過頭來看著妞妞道:“而我夫人身上的血脈,卻是非常純正的巫族血脈,是直接承自那位開天闢地的大神通的血脈,故,我適才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