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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最後以失敗而告終。這是件很遺憾的事,因為我真的認為斐利貝是個完美的丈夫。他對婚姻的忠誠是骨子裡的。我這麼說可能有些隨意。不過近來學界盛行著一個理論,它認為世界上存在著兩種人:一種是打算生孩子的人,另一種是打算養孩子的人。前者形形色色,而後者總是一成不變。

這就是著名的“好爸爸和壞爸爸”的理論。在進化學的圈子裡,這個觀念並不作為一個道德評判標準,而是被降格當做遺傳基因的水平線。在男性體內似乎存在著一種叫做“血壓激素受體基因(vasopressin receptor gene)”的微量化學成分。具備這樣基因的男人通常忠誠可靠,是值得信賴的伴侶,可以與之生兒育女,白頭偕老。(就讓我們把這種男人稱做“哈利·杜魯門①'①②此處用兩名不同風格的美國總統來指代老好人和花花公子。

'”吧)另一方面,而缺少這種基因的的男人缺乏家庭觀念,很容易出軌,經常會出去尋花問柳。(我們管這樣的男人叫“約翰·F·肯尼迪②”)。

在女生物學家當中,流傳著一個笑話,說的是在男性生理解剖當中,他的準伴侶只會擔心一個部分的尺寸。不要亂猜,我們說的是他的血壓激素受體基因的長度。擁有較短基因的約翰·F·肯尼迪們在這個世界裡到處遊蕩,四處留情。他們的後裔遍地都是,這對人類這個物種來說是個好事,但是對那些愛過她們的女人來說則是一場噩夢。而那些具有較長基因的哈利·杜魯門們則經常會發現自己撫養的是約翰·F·肯尼迪的孩子。

斐利貝是個“哈利·杜魯門”式的人。當我遇見他的時候,我剛剛離開了一個“約翰·F·肯尼迪”,對於他們的光鮮的外表和用情不專極度厭倦,我想要的只是一份堅貞的承諾。但是我並沒有把斐利貝的一本正經當回事,也沒有過於看重自己的忠貞。歷史告訴我們,在愛情和慾望面前,幾乎任何人都是無能為力的。在我們的生活中總是出現這樣那樣的事情,挑戰著哪怕最堅固的忠誠。也許這就是我們最害怕的東西,當我們步入婚姻殿堂的時候,那種難以控制的“事情”就會出現,並最終打破這個平衡。 。 想看書來

婚姻的忠告:戒掉迷戀(10)

你該怎樣防範這樣的事情呢?

關於這個問題,心理學家謝莉·P·格拉斯的書給了我答案。她對婚姻當中的不忠行為做了大量的研究。她總是提出這樣的問題:“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一些原本善良正派的人,甚至是哈利·杜魯門一類的人,突然發現自己被慾望的洪流所包圍,在不經意間破壞了自己的生活和家庭,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這裡我們談論的不是那些情場老手,而是一些值得信賴的老實人,我們想知道的是他們是如何失掉了自己的道德底線的。有多少次我們聽到過這樣的話——“我並沒有打算出軌,但是它就是這樣發生了”!照這麼說,通姦聽起來就像是一起車禍,發生意外的全部原因就是司機的瞭望不周。

但是透過研究,格拉斯發現,只要你能夠“挖”得更深一些,你就會洞悉這些偷情的真相。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格拉斯寫道,當一個丈夫或者妻子交了一個新朋友之後,一段顯然單純無害的親密關係就誕生了。你不會覺得有什麼危險的,難道友誼還會有什麼不對勁嗎?即使我們都已經結婚了,為什麼我們就不能擁有異性的朋友呢?

答案就在於,格拉斯博士解釋說,已婚的男女之間的友誼無可厚非,只要他們能夠擺正自己的關係就行。根據她的理論,每一樁健康的婚姻都是由牆壁和窗戶構成的。窗戶是向外界敞開的,是你與家人和朋友聯絡的必要通道;而牆則是值得信任的保障,護衛著你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是,這些所謂單純的友誼的最終結果,就是你會和你的新朋友分享一些隱私,那些本應該藏在牆後面的東西。你傾述了自己的秘密,那些心靈最深處的渴望和挫敗感,而這種釋放的感覺會很好。你開啟了一扇窗戶,但那裡本該是一面堅固的承重牆,你對自己的新朋友開啟了心扉。由於不希望你的配偶吃醋,你把自己的新朋友藏在了心底。但是這樣做的結果就帶來了一個問題:你不得不在自己和配偶之間砌起了一堵牆,而那裡原本應該充滿了空氣和陽光。整個婚姻的格局就此改變,過去每一面牆的地方被改成了觀景窗,而原來每一扇窗子的地方被木板封死,變成七扭八歪的圍牆。你在不經意間就為自己繪製了一幅紅杏出牆的藍圖。

所以當有一天你的新朋友走進你的辦公室,流著淚向你述說一些壞訊息的時候,你不禁張開雙臂去擁抱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