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珠道:“八爺,我來了,人也在這兒,我準備隨時為八爺賣力賣命。”
直郡王突然道:“李紀珠你沒動她?”
八阿哥一怔。
紀珠心頭微震,道:“紀珠仍然感激王爺跟貝勒爺的厚愛。”
直郡工道:“我要知道為什麼?”
“王爺。”紀珠道:“我練的是‘童子功’。”
直郡王一怔,轉望八阿哥,他笑了,八阿哥也笑了,兩上人都是大笑。
只聽八阿開道:“紀珠,從現在起,你不但身兼兩府的護衛總教習,我把這批娘子軍也交給你了。”
紀珠道:“八爺是否能收回成命?”
八阿哥微一怔:“怎麼,你不願意教她們?”
“我寧可多教幾個男護衛。”
八阿哥皺眉道:“那恐怕不行,她們哪饒得了我?”
紀珠道:“我知道八爺為難,但是我寧願現在讓八爺為難,不願將來讓八爺心疼。”
“讓我心疼,什麼意思?”
“我不教則已,一旦我接受了這個使命,我是教導認真,紀律嚴明。”
八阿哥皺了眉:“這個……”
直郡王一旁道:“這有什麼好為難的,把兩府的護衛總教習給你,不過是給你個安插,不能讓你委屈,並不是讓你去真的教誰,你只管點頭受命,讓八爺有個交代,等那批娘子軍真找你的時候,你應付應忖她們也就行了。”
紀珠道:“原來是這樣,那紀珠願意欣然受命。”
只聽一個恭謹話聲傳了過來:“稟貝勒爺,九阿哥跟十阿哥來了。”
允、允,還有一個十四阿哥允,這跟從阿哥都是一黨。
直郡王道:“八爺就在水榭見客讓他們進來。”
一聲恭應,隨即寂然。
紀珠來個以退為進,欠身道:“紀珠迴避。”
直郡王一抬手道:“你回個什麼避,我讓他們上這兒來,就是為讓他們看看你。”
八阿哥道:“你大概還不知道,王爺、我、九阿聯十阿哥,還有十四阿哥,我們幾兄弟是一條線上的。
紀珠又裝糊塗,道:“呢,原來……’
只聽一陣步履聲傳了過來,還有一個低沉話聲道:“八哥架子真大啊,什麼工夫又要在水榭見咱們了。”
只聽直郡王揚聲道:“這是我的主意。”
他剛說完,水榭裡進來了三個人,兩男一女。
兩個男的,典型的皇族親貴打扮,十足的公子哥兒,不過年長的那個略黑,年輕的則細皮白肉。
女的,則是位旗裝姑娘,人長得嬌小玲進,挺美的。
三個人見水榭裡還多個人,都為之一徵。
直郡王分別指著那三位,道:“紀珠,見見九爺、十爺、禮王府的德如格格。”
紀珠上前一步…一見禮。
直郡王一旁道:“他叫李紀珠……”
德如格格開口輕叫:“李紀珠不是二哥那個……”
八阿哥道:“沒錯他原是倫姑姑薦給老二的,可是老二沒有知人之明,用人之能,如今,他是直郡王府跟我這貝勒府的護衛總教習。”
九阿哥允 叫道:“有這種事兒,真的?”
直郡工道;“可不真的,如假包換,我們倆在這兒見你們,就是為讓你們看看他。
十阿哥道;‘李紀珠,聽說你是遼東李家的人?”
紀珠道:“是的,紀珠行三。”
十阿哥道:“你父親當年到京裡來,輔佐皇上除鰲拜,聽說很不得了。”
紀珠道:“那時候還沒有紀珠。”
九阿哥道:“那時候也沒有我們,皇上接掌大寶沒多久,都還沒大婚呢!”
德如格格一雙鳳目緊盯著紀珠,道:“聽說你也很不得了。”
紀珠道:“比起老人家來,差得多。”
“不,聽說你盡得真傳,青出於藍。”
八阿哥道:“你對他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德如道:“聽倫姑姑說的,我也知道德謹最氣他。”
幾個阿哥都一怔。
八阿哥道:“德謹最氣他?為什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
八阿哥道:“李紀珠,為什麼?”
紀珠道:“許是我對她不夠恭順。”
十阿哥道:“好極,你最好多氣氣她,誰叫她站在老二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