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珠笑道:“四爺跟年爺抬愛,我由衷感激……”
“看,是不是,說見外就見外了吧!兄弟,你也等一會兒,馬上兌現也不怕人心裡難受。”
不管是真是假,紀珠聽來都頗感動,道:“年爺,我有件事,來求四阿哥。”
“又來了。”年羹堯叫道:“什麼事也用得著你一個求字,你幫了四爺多大的忙?對了。
兄弟,提起這檔子事兒,恐怕你還不知道,大阿哥跟八阿哥慘了。”
“皇上告訴我,他已得到應得的懲罰。”
“可沒告訴你,他們得到了什麼懲罰吧。”
“那倒沒有。”
“我告訴你,大阿哥被囚禁起來了,八阿哥眼看也要糟。”
“哦!”
“你可不知道,就在大阿哥把東宮咒得生病之初,皇上因為明珠的搬弄是非,說東宮動手打了平郡王納爾索,貝勒海善,鎮國公普奇奪了蒙古人進貢的馬匹,放縱奶媽的丈夫,內務府總管凌普,勒索包衣下人,也恰好十八阿哥生病,皇上說東宮毫不關心弟弟的病。而且每夜逼近和城(皇帝帳篷),裂縫竊機,還說朕不今日被鴆,明日遇害,晝夜戒慎不寧,本有意思廢太子,交直邵王大阿哥看管的,哪知道,大阿哥這麼一咒,加上他稟奏字八子有帝王之相,不妨立為太子,還有皇上如若想殺太子,不必親自動手,有人肯做,皇上這才大怒,聽說有意廢去八阿哥的貝勒爵位呢!”
紀珠道:“這不是年爺說,我還真不知道,那這麼一來……”
年羹堯道:“這麼一來得利的自然是四爺,不過八阿哥還是有他的才幹,連明珠都捧他,還是不能不防。”
“明珠捧八阿哥,納蘭衛護東宮,這倒是……”
“一點也不怪。”年羹堯道:“納蘭是忠於皇上,其他的人他一概不買帳,他老子明珠把他弄進宮去,原是想在皇上身邊安插上這麼一個,將來對八阿哥會有所助益,沒想到納蘭只認皇上,明珠現在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紀珠笑笑沒說話。
這種事,他不便插嘴,實在也不想多說什麼。
年羹堯目光一凝,話鋒一轉:“兄弟,就憑你對四爺的大功,還有什麼用得著你用求的?”
紀珠道:“年爺剛才已聽我說過了,我必殺魚殼跟白泰官。”
“是啊,怎麼樣?”
“這兩個現在躲在大內,不肯出來。”
年羹堯“哦!”地一在道:“那麼兄弟的意思……”
紀珠道:“就為這件事,來求四爺。”
年羹堯目光一凝道:“我還是不懂兄弟的意思。”
紀珠道:“想求四爺想個法子,把魚殼、白泰官趕出大內。”
年勇堯道:“我明白了,兄弟是想在外頭下手?”
紀珠道:“我正是這個意思。”
“兄弟不願闖大內?”
這個‘願’字紀珠懂。
他道:“年爺,我還是真不願闖大內,我有十分把握,只我闖進大內,不但可以誅殺魚殼,白泰官,而且也能全身而退,只是,年爺,這麼一來,後果不堪設想。”
年羹堯一點頭道:“對,兄弟不不能不為自己家跟自己人著想。”
紀珠淡然一笑道:“遼東李家倒並不怕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