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像在說情話:“不好。我樂意,我願意。我心甘情願,我甘之如飴。”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邊樾伸手在林一年耳朵上捏了下,“今天是有多熱,怎麼又紅了?”
林一年抓了抓耳朵,“我這是被你說得都要害臊了。你這嘴剛剛在樓下抹過蜜了?膩死我了。”
邊樾好笑:“膩什麼,誰之前天天在我耳朵邊唸叨說想我、要見我、要一起吃飯,捨不得我,要跟我生生世世、永永遠遠?”
林一年:……
是他。
所以說,直的時候要口下留德,萬一彎了,以前說過的話,就都成了“福報”。
林一年誠心誠意地看向邊樾:“我錯了,我改。”
邊樾當他又在說笑鬧著玩兒,沒當回事,不但沒當回事,還道:“別改了,我承受得住,是我的榮幸。”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邊樾定的餐廳在另一個區,開車過去也要一個多小時。
兩人回到小區,沒上樓,直接拿車過去。
上車的時候,林一年接了一個電話。
他邊接邊坐上副駕,動作有點慢。
剛要去拉安全帶,邊樾從駕座傾身過來,伸手替他拉了。
邊樾靠近的瞬間,林一年看著他,下意識貼緊了座椅靠背,呼吸也屏住了。
短短几秒,近距離看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不僅覺得很帥很好看,還忽然有些緊張。
“咔噠”,安全帶扣緊的聲音,林一年一下回神。
他趕忙錯開目光,看向窗外,這才發現手裡拿著電話,電話沒掛,而那頭剛剛說了什麼,他根本沒聽到。
餐廳是某高階酒店半對外開放的法餐餐廳。
既然提議吃完在外面玩兒玩兒、晚了不回去也行,邊樾索性用身份證在一樓前臺開了間行政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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