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單單是他那一身強大至極的武道實力帶來的氣勢,更多的,是他久居上位所帶來的,上位者的氣勢。
可是,看到張昂出現,他身上的氣勢就是一滯,然後整個人就站了起來,滿眼的驚訝,語氣裡全都是激動:“馬。。。。。。馬特,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我還以為。。。。。。”
“是的,就醒過來幾分鐘,直接就來找你了。”張昂點了點頭:“想不到,這一睡,就睡了這麼長時間。”
“你這究竟。。。。。。為什麼。。。。。。”猶豫太過激動,阿道夫的聲音有些不太連貫。
“哎,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得到了一門只能再睡夢中修煉的武功,結果這一練。。。。。。”張昂把之前對付艾伯特的藉口又說了一遍。
“哦哦,我知道那種武功!好像和夢靨,翡翠什麼的有關是吧,這種武功都詭異的很,以後還是不要練了!”阿道夫認真道:“你是不知道,你這一昏過去,我們都不知道有多擔心,生怕。。。。。。。哎。。。。。。”
“算了,算了,這次是我不對!”張昂連忙承認錯誤,並問道:“這三年多來發生過什麼大事麼?我聽艾伯特說打了幾場仗?”
“大事確實有一些,仗也打了幾場。”阿道夫點了點頭,解釋了起來:“都不算是什麼大戰,第一場你也知道的,我們聯絡上了丹麥的那個護國武聖,安徒生。然後我,還有白銀騎士高文,加上北方軍團的浮士德軍團長,帶了一批精銳高手,和北歐諸國,教廷的高手一起,聯合對那幫牧狼人進行了絞殺!最後算是大勝吧,牧狼人的三位武聖全部戰死,其餘的牧狼人也被消滅了大部分,只有少部分,大約不到一百個吧,逃的快,逃到沙俄那邊去了,這麼點人想來也翻不起大浪了,我們也就沒有繼續追擊。。。。。。”
頓了頓,阿道夫又道:“另一場的話,是在兩年前,我們黨衛軍第一軍,第二軍,加上北方軍團,和波蘭那邊打了幾場。你也知道的,當初法蘭西入侵我們,這幫該死的波蘭人不僅派了兵,還把兩位武聖都派出去幫了法蘭西人,這個仇不能不報嘛。就打了。一來,現在這幾個軍團都是新建,很多人都沒見過血,權當是練兵。還有浮士德軍團長,他當初被波蘭那個‘日心武聖”哥白尼,還有法蘭西那個羅蘭傳人兩人圍攻,差點身死,也算是為他出了個氣。”
“那結果呢?打贏了?”張昂忍不住問道。
“也算是打贏了吧。”阿道夫的語氣卻並不開心:“我們畢竟更強些,一開始的時候這幫波蘭人根本不是對手,被我們摧枯拉朽,差不多都快要打到華沙了,結果還是那個‘日心武聖”哥白尼,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請來了三個帶著面具的神秘武聖幫手,這三個傢伙也都是高手,尤其是一個帶著猩猩面具的,和我正面對轟都一點不懼!力量上還隱隱佔了上風!體魄也強的驚人!連續打了好幾場,都沒能打得過,只好讓波蘭人賠了一筆錢,我們就撤軍了。”
“帶著面具的人?”張昂點了點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郇山隱修會的人!那個‘日心武聖”哥白尼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組織裡的成員之一!”
“嗯,不錯,情報部那邊也是這麼分析的,所以波蘭好打,但郇山隱修會難辦,只好就這麼算了。”阿道夫嘆了口氣,繼續道:“還有一場是在一年前吧,和英格蘭。”
“英格蘭?”張昂吃驚的問道。
“是啊,他們那個護國公知道是我們庇護了伊麗莎白女王,就派使者來叫我們交人,口氣大得很,滿口都是威脅。”阿道夫笑著解釋了起來:“我們當然不交了,那就打唄,不過那幫英國撈也是一幫慫蛋,只知道打海戰,不肯上岸,就這麼和他們打了幾個月的海戰,算是各有損傷吧。畢竟你那兩個朋友現在身份敏感,我也不好叫他們出手,所以就一邊造船,一邊和他們打嘛,也權當是練兵。”
“這樣啊。。。。。。”摸了摸下巴,張昂接著問道:“那耶路撒冷那邊呢?就是那幫猶太人搞出來的事情,最後怎麼樣了?”
“這件事鬧得挺大的。”阿道夫點了點頭,解釋道:“他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引海灌海,結果還是沒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據說是教廷只派了一個樞機主教,好像挑撥離間什麼的,結果就讓猶太教,真理教,埃及法老,還有那些邪魔歪道都是損失慘重。連一些過去看熱鬧的傢伙都遭了殃,聽說武聖級的強者都死了不少,連猶太教那個神秘的大教宗都差點死了。。。。。。最後好像是‘穿刺公’弗拉德伯爵和教廷的那個樞機主教打了一場,幾國兩個人都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