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說明了來意。
“波茲坦城?”守衛的皺著眉頭好像在回想著什麼。
中年人烏納只好耐心的等他回想完。
終於,守衛的回想結束了:“哦,是那個波茲坦啊,對了,你是猶太人?”
“是的。”中年人烏納確認道。
聽到了他的回答,守衛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無比猙獰,他大聲咆哮:“那我現在告訴你!你誰也見不到!你們猶太人統統該死!尤其是你們波茲坦的猶太人,統統都該下地獄!”
面對這樣的變故,中年人烏納一下子呆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他的手下護衛卻有些接受不了,紛紛拔出了兵器。
中年人烏納連忙回頭攔住他們:“都給我放下!放下!”
再又轉頭看向守衛,好聲好氣道:“這都是誤會啊,都是誤會!那些事情其實不是我們做的,都是索布人的陰謀,我來這裡,就是向貴方解釋這件事情的,我們沒有惡意,請您通報一下,就通報一下,我肯定能解釋清楚其中的誤會!避免這一次無謂的衝突!”
說著,他就從袖口摸出幾枚金馬克悄悄遞了過去。
可是。
“啪”的一聲,他的手被打到一邊,金幣也灑落在了地上。
守衛面帶不屑的看著他,厭惡的好似再看一堆垃圾:“就你們這幫猶太雜碎,還想賄賂我?啊?想用這些骯髒的錢來賄賂我?”
守衛指著地上這些金幣,聲色俱厲:“這些錢,都是你們剝削,壓迫我們日耳曼人的罪證!都是揹負在你們整個民族身上的罪孽!只有你們全都死了,才能洗清這罪孽!別特麼垂死掙扎了!都滾回去準備棺材吧!”
見道理講不通,中年人烏納再次壓下手下的躁動,帶著他們走到了街對面。
他畢竟經過多年的風風雨雨,事情見得多了,涵養也比年輕時好了不是一星半點。他決定等這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的高層出來,再上去解釋,畢竟,看著守衛的樣子,怕是所知有限,有些義憤填膺,實在不好溝通。
時間匆匆,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的總部門口十分忙碌,不斷有人進進出出,但大多都獨來獨往,少數結伴而行的,也看上去並不是什麼領導。
終於,到了下午的時候,一個揹負長刀的人帶著手下前唿後擁的從總部大門裡走了出來。
中年人烏納立馬三步並作兩步迎了上去,擋在了他的面前,高聲道:“這位大人等一等,我有要事要和你們講!”
“噢?”揹負長刀的男子帶著手下停下了腳步:“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我是波茲坦城來的,是波茲坦城猶太人議會的代表,來向貴方解釋這一次的事件。”中年人烏納直接進入正題。
“哦,波茲坦的猶太人啊。”揹負長刀的男子輕笑了一下:“你準備解釋什麼。”
中年人烏納連忙開始解釋來龍去脈:“其實這一次的事件,我們也是受害者,並不是我們願意發生衝突的,是。。。。。。”
可還沒等他說完,就被揹負長刀的男子打斷了:“住口!受害者?這個詞你也說的出口?13號!波茲坦城東門大街,你們猶太人和我們手無寸鐵的宣傳成員發生了衝突!我們的成員死了4個,重傷了3個,這事情,是不是你們做的?”
中年人烏納連忙解釋:“那件事確實是我們做的,但是我其實是被其他人煽動的,我們。。。。。。”
可他再一次被打斷,揹負長刀的男子面色陰沉:“18號!我們外勤部戰鬥組的5位成員,一進入波茲坦城就音信全無,最後屍體被掛到了城外樹上,是不是你們做的?”
中年人烏納再次解釋:“也是我們做的,但是,我們也是被人騙了,是有人故意把他們引到。。。。。。”
又一次的被打斷:“那我們波茲坦城分部被搗毀,也是有人騙你們,煽動你們的了?”
“不不不,這件事可不是我們做的,是別人做的。”中年人烏納連忙擺手。
“那你說這背後的人是誰?”揹負長刀的男子抱著肩膀看著他。
“是索布人!他們是波茲坦成僅此於我們的少數民族,是他們煽動的,想挑撥我們之間發生衝突,他們好坐收漁利!”中年人烏納語速加快,將完整的一句話講了出來。
“好,你說是索布人做的,那證據呢?有證據麼?”揹負長刀的男子語氣淡淡的。
“這個,這個,暫時還沒有,但我們會調查的,我們。。。。。。”中年人烏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