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先鎮住這幫邪魔外道再說!”
“這倒是個辦法,只是苦修會和聖殿騎士團可一向走不到一塊去,沒容易那麼聽指揮一起行動啊。而且相比較誅殺,找到那幫邪魔外道更加困難吧。況且要是把騎士團調走了,那幫義大利人又發起瘋來怎麼辦?“
“那你說怎麼辦?不去?讓那幫邪魔外道獲得寶貴的血液和屍體,再次做大?”
“做大就做大,怕什麼?無非多幾個武聖罷了,我們難道壓不下來?”
“這樣,我有個主意,這懲奸除惡的事總不能老是讓我們付出啊,我們把訊息放出去,先讓那法蘭西和德意志都有個準備,再集結一些心向光明的大學院,集合到足夠的力量,一起去就是了。”
“放出訊息讓他們有所準備不錯,但這召集其他學院我看就不必了,我們教廷還沒衰落到這個時候!教皇冕下在的時候,我們能把這邊邪魔外道當成耗子攆,現在教皇冕下閉關參悟聖典,我們一樣能壓下這股歪風邪氣!這樣,還是我親自帶人去一趟好了,不然總是在聖城苦修,骨頭都軟了。”
“你親自去?難道這《十災掌》。。。。。。”
“當然是練成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讓這幫邪門歪道好好見識一下我聖教傳承千載的這門天下第一掌法!”
。。。。。。
突然,樞機會議廳的大門被敲響,一個白袍牧師恭敬的走了進來,報告道:“報告樞機大人,聖女院貞德大人帶隊歸來!大審判者黎塞留大人戰死!”
(未完待續。。)
第十一章 軍情
經過五天的長途跋涉,張昂一行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南方軍大營。
同時,他們可看到了一條美麗的大河。
那是萊茵河,自雪山而下,源遠流長,途徑多個國家,平靜而溫和的流淌著,滋養著兩岸的生靈。也由東向西,將德意志和奧地利分成了兩個不同的國家。
但現在的萊茵河畔早已不見了過去的秀美風景,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連綿的軍營。
無數的營帳拔地而起,無數計程車兵密佈其中,在高山上看下去,就好似無窮無盡的螞蟻。河岸邊的樹木早已被砍伐一空,變成了大堆大堆原木。其中一小部分混雜著石頭,被構築成了堅固的營壘,而大部分則堆在河邊,在隨軍工匠們的努力下,變作了一條條小小的運兵船,一塊塊正正方方的浮橋模組。
而在沿河的道路上,則是大隊大隊的騎兵。
他們正來來回回的巡邏著,防止任何有可能發生的意外。
河對面的情況是相差不多,也是營帳密佈,士兵如蟻。只是對面的營地隱隱被分成了兩個部分,一東一西,一個構築在河岸邊不高的山坡上,一個則在山腳下,正對著河北岸。不過看規模,這兩個營地加起來,也不如河這一邊。
沿山而下,張昂一行的隊伍開始向著軍營進發。
雖然他們的最終目的地的奧地利,但現在橋樑被摧毀,河岸被封鎖,除非繞路他國,不然是不可能輕鬆進入奧地利的。而繞路的話,路途漫長,還有很大可能被邊防軍發現阻止,乃至可能造成流血衝突。
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趁著之後大軍渡河,兩軍大戰的時候,渾水摸魚進入奧地利境內,再憑藉阿道夫對奧地利的熟悉,避開兵鋒,遁入奧地利腹地,再作打算。
混入軍營當然不是容易的事情,精銳有精銳的軍營,正規軍有正規軍的軍營,雜牌軍有雜牌軍的軍營,炮灰也有炮灰的軍營。
在貴族聯軍軍營的門口,張昂一行的隊伍被攔了下來:“你們,哪裡來的?是哪一家的隊伍?”
這樣的詢問當然不用“安東尼子爵”親自回答,張昂上去兩步,對著營門口的守衛傲然道:“我們乃是耶裡肖城安東尼家族的隊伍!帶領我們的正是安東尼家家主,安東尼子爵大人。”
守衛狐疑的看了看正騎在馬上,將馬壓得幾乎要跪下來的“安東尼子爵”,以及他身上那身誇張的大號鎧甲,又仔細辨認了下那面有些破爛骯髒的旗幟。卻並沒有讓“安東尼子爵”取下頭上那頂全覆蓋式的頭盔,也沒有對眾人明顯好上不少的體格有所問詢。
“你們的駐紮地在營地最北面!不要隨隨便便到南邊來!以免衝撞了南面的大人們。明白了麼?”說罷,那守衛隊長就揮了揮手,下令搬開柵欄,放一行人進入了軍營。
北面的環境當然沒南面好,這裡是不久前才被砍掉樹木,騰出來的林地,地面凹凸不平,周邊潮溼乾冷,並不是個適合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