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飛速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他們兩個人。
“唉,我說過多少遍了,要喜怒不形於色,你老是這樣亂髮脾氣可不行,沒人願意一直侍奉一位暴君,寬嚴相濟,冷暖隨心,大棒之後給蘿蔔,這才是御下之道啊。”張昂習慣般的教育了起來。
“哎呀呀,你就不能別這麼嘮嘮叨叨的麼?你說的我耳朵都要起老繭了!”阿道夫彷彿看到了天敵,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我就批評了他兩句,又沒怎麼樣!”
“可你好像還問他要什麼檔案,還要親自解決什麼的?我沒聽錯吧。”張昂裝腔作勢的掏掏耳朵。
“你聽到了就聽到了唄,我就想出去發洩一下,現在演講又不演講,整天練功,我就想試試看,自己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麼水平嘛。”阿道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想試招還不容易?回去我陪你試個夠嘛。”張昂笑呵呵的。
“不不不,和你試招有什麼意思?你就是個變態!和你試?能試出個鬼來!”阿道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張昂嘆了口氣,把談話拉回了正題“唉,我知道你的心情,可你也知道的,組織發展擴張的過程中,總是免不了犧牲的,無論是宣傳員,還是戰鬥小隊,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減少那些無謂的犧牲!穆勒他腦子直來直去,或許不是個好部長,但那些成員的犧牲,想必他也是很難過的,你就不要太苛責了。下面的事情,就讓下面的人解決好了,你是黨派的領袖,出去做這種事,不適合。”
“可下面不是缺人麼?外勤部那邊,天天忙的要死,到處救火,我在這裡又反正沒什麼事。。。。。。”阿道夫看上去還是不肯放棄。
“那萬一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