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今天的課就到這裡,現在大家自由發揮,做出我各個說的生煎包來!等我回來檢查!”張昂安排好,就跟年輕人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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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辦公室裡,張昂見到了愁眉不展的伯納德院長。
“伯納德大師,怎麼了?有什麼事麼?”
“哦,湯姆啊,沒什麼要緊事,就是我這幾天會去巴黎一趟。所以我離開的這些天,想請你幫我照顧下我那幾個新學生。”伯納德院長平復了皺起的眉頭。
“哦?為什麼要去巴黎呢?”張昂不解。
“還不是戰爭鬧的,你知道的,辦我們這種大型的正規學院,是要皇室的許可證的。上次為了辦這個證,我們協會里出了不少錢,又走動了不少關係。現在拿破崙元帥又釋出法令,說是原來路易皇帝頒佈的法令一律無效。這樣我們這張許可證也就沒有用了。而因為戰爭,現在我們巴黎那邊的老關係也差不多都七零八落了,想要再次辦證,我只好親自去趟巴黎。”伯納德院長無奈的解釋道。
“啊,這樣啊。”張昂也摸著下巴思考起來:“這樣吧,我和您一起去,怎麼樣?”
“啊?為什麼?”伯納德院長不明白。
“畢竟現在局勢穩定了嘛,我在巴黎應該還有些關係,還有幾個熟人。我自己也有些事情要去巴黎解決,反正以後也要去一趟,不如就這次一起去好了。”張昂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啊,要聯絡以前認識的人的話,不怕身份暴露麼?”伯納德院長有些擔心。
“應該沒問題的,教廷的勢力應該大部分都被革命軍拔除了,重新安排肯定需要時間,這次去算是最安全的了。”思考了一小會,張昂道。
“哦,好吧,那就一起去。我那些弟子就交給博古斯帶好了。”伯納德院長答應了下來。
“那我託付給盧布松大師好了,反正應該去不了多久的。”張昂也打算好了。
“那你回去好好準備準備,我們明天早上就出發,正好和航運協會那幫人一起走。”伯納德院長看上去早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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