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奧地利將重歸德意志母親的懷抱。。。。。。”
直到很晚,阿登納才回到旅社。
原本這麼晚街上早就已經宵禁了,並不象允許信任外出,但好在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在蒙斯特城勢力極大,就連街上巡邏著的城防軍都有好些是組織裡的同志。所以,只是稍微表露了下身份,阿登納酒杯護送著,回到了旅社。
回到旅社第一件事,當然是去看妹妹了。
阿登納家族人丁向來稀薄,等到了這一代,整個家族中只剩下了他們兄妹二人,自小相依為命,直到現在。
阿登納自小是個很理性的人,加入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後,更是學習努力,做事細心,很快就在組織裡嶄露了頭角,被分部派到鄉下去獨立發展,而且他很快做出了成績,在城外十六個村莊中的魯斯村站穩了腳跟,發展了十幾名成員,甚至說服了村長魯斯男爵,徹底在村中紮根了下來,切實的擴大了組織的影響力,獲得了成立村支部的考核資格。
但公事上他雖然一帆風順,前途無量。可在私事上卻往往出現很多突發狀況,讓他焦頭爛額。
原因無他,正是因為他的妹妹艾麗莎。
她太過單純善良了。
善良自然是個好的品質,阿登納也十分喜歡自己這個單純善良的妹妹。可理智和事實卻告訴他,善良在當前的情況下,是不適用的!現在的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者高高在上生殺予奪,弱者伏倒在地卑賤如塵,每個人都要拼命努力才有可能活得下去,這樣的世界容不下善良,更加容不下一單純為字首的善良!
救助饑民,治療流亡,收留孤兒,甚至還勸說魯斯男爵善待農奴。。。。。。在魯斯村的時候,他的妹妹可以說是幹盡了蠢事。但每一次,都是阿登納在後面幫她擦的屁股,要不是阿登納有幾分實力,有些許面子,有組織做後盾,他這個蠢妹妹早就被那幫磨牙吮血的貴族們吃幹抹淨了。
但每一次,自己的勸說批評都被當成了耳旁風,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呢?
面對這個從小溺愛,打又捨不得,罵又不忍心的親妹妹,阿登納可以說是愁白了頭,也沒有任何好辦法。
阿登納開了三個房間,都在二樓。可開啟房門,妹妹卻並不在房間裡。
唉,這又是跑到哪裡去了?阿登納無奈的嘆了口氣。
正想著,旁邊的房門開啟了,少女艾麗莎走了出來,手上還抱著一個銅盆,裡面是清水和毛巾。
她擦了擦汗,同時也看到了對面的哥哥:“哥哥,你回來啦。怎麼樣?見到副部長大人了麼?”
阿登納卻沒有回答,而是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哦。”少女微笑了一下:“他淋了雨,現在發燒了,燒的很厲害,我幫他治療一下,降降溫。。。。。。”
將強忍的怒火憋了回去,阿登納儘量放輕聲音:“那他醒了麼?”
少女的目光暗淡了下去,裡面滿是擔憂:“還沒有,唉,他畢竟傷的太重了,你不知道,他全身上下都是傷,青一塊紫。。。。。。”
突然,旁邊房間裡傳出了點動靜,好似有人在呢喃著什麼。
“他醒了!”小女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開啟門便衝了進去。
沒有辦法,阿登納只好跟著進入了房間之中。
房間裡,他們救回來的那個“農奴”正躺在床上,他的臉色發紅,雙眼緊閉,額頭上全身汗水,只有嘴裡呢喃嘟噥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哎。”少女輕輕推了他一下,但床上的人影還是一動不動。
“他沒那麼快醒過來!”阿登納走過去,攔住了妹妹:“先讓他好好休息一晚吧。”
湊近了,阿登納也聽到一些他無意識的呢喃。
“。。。。。。不。。。。。。不。。。。。。我不想死啊。。。。。。。運功,運。。。。。。改換路線。。。。。。陛下。。。。。。偉大的陛下。。。。。。我害怕,害怕。。。。。。逃。。。。。。離開!。。。。。。”
雖然語句含煳不清,但憑藉著過人的聽力,阿登納也分辨出了一些字詞,甚至聽出了一些口音,這讓他陷入了沉思。
這是法蘭西那邊的口音啊,這傢伙難道是法蘭西人?那他怎麼會到這裡來?農奴雖然也有外國抓來的奴隸,可絕對沒有法蘭西人!而且蒙斯特城地處德意志腹地,想要從法蘭西那邊過來可是一個不小的距離啊。。。。。。難道是位周遊列國的流浪武者?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