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便是想辦法為艾伯特進行治療。
想要治療艾伯特這種情況,當然去要找“圈內人”,找那些真正和吸血鬼們接觸過,對吸血鬼有深刻了解的人。
經過幾天的打探之後,一個靠譜的“圈內人”被找了過來,那是一個牧師,一個曾經為教廷效力的牧師。
十多年前教廷針對德意志的計劃失敗後,為了撇開關係,他們這一批犯錯的牧師被教廷打散,並裁撤驅逐,流落了民間,其中也有一些加入了現在的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
而今天,負責來幫助張昂的,就是其中一名曾經與吸血鬼們戰鬥過的資深牧師。
安置艾伯特的地方是一個不大的獨立小樓,位於漢堡城邊緣,地處偏僻,極少有人經過。
開啟房門,那名牧師和幾個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的成員早已等在了那裡,而艾伯特正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胸口略微起伏,看上去應該是睡著了。
“尼莫拉先生,情況怎麼樣?嚴重麼?”揮退了其他看守守護的成員,只留下那名牧師,張昂直接問道。
“是這樣的,馬特先生。”白髮蒼蒼的老牧師恭敬的行了個禮:“情況的話,可以說嚴重,也可以說不嚴重,這個。。。。。。”
“什麼意思?”看到他拉長了聲音,張昂再一次問道:“沒事,你直接說。”
“嚴重的話,自然是您這位朋友目前的狀況。”老牧師娓娓道來:“毫無疑問,您的這位朋友修習了吸血教會的功法!而且是其中最高階的幾種功法之一,她已經徹底步入了邪途,已經無可挽回了。”
“什麼叫無可挽回了?這吸血教的功法就不能想辦法廢掉麼?”張昂皺起了眉頭。
“這個,吸血教會的功法和大路上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