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還大放厥詞,要漫畫社關門,要勞資道歉,還要剽竊我的創意,畫什麼狗屁查理曼大帝?要不是漫畫社裡人多眼雜,勞資老早抽刀砍了你了!
想到這裡,張昂拍了幾下手,又運起內力,高聲下達命令:“還愣著幹什麼?還沒下班呢!把筆給我撿起來!接著畫!”
張昂的聲音很大,也很清晰,在內力的催動下,瞬間傳遍了全場,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但出乎意料的,撿起筆的人並不多,繼續作畫的更是一個人都沒有,反倒是有很多人開始收拾起桌面,準備起身離開了。
什麼情況?老闆的話都不聽?勞資真是白養你們了!
張昂正準備發火,卻被阿道夫攔了下來,他揮揮手,語氣平靜的宣佈道:“今天的工作就到這裡,大家可以先回去了,後續的工作安排我們會另行通知,大家可以去藝術街街口檢視我們張貼的通知。好了,大家可以走了。”
說罷,他便徹底的拉開了漫畫社的推拉鐵門,一副任君自便的模樣。
如蒙大赦般的,數百名畫手匆匆將桌子上的東西整理好,就往門口走去。大多數人都是一副唯恐逃離不及的模樣,但也有一些會回過頭來,對著張昂或者阿道夫行上一個恭敬的禮,然後才離開。
阿道夫沒有提今天的工資如何結算的事情,那些畫手們也直到全部走光也沒有人提出這個問題。
不多時,原本龐大熱鬧的維也納漫畫社就變得空空蕩蕩起來,整個漫畫社裡只剩下了張昂,阿道夫以及四位各個組的組長,一共六個人。
再度擺擺手,阿道夫對著那四個組長道:“算了,你們也回去吧,之後有情況的話,我會通知你們的。”
四個部長緩緩離開,眼中滿是對漫畫社的不捨與留戀。他們每一個都在離開前對張昂喝阿道夫行了個禮,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唉,事情竟然變成現在這樣。。。。。。我不知道說什麼,但我保證,以後兩位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我一定義不容辭!”這是一臉羞愧的草稿組組長。
“這萊爾米大師,這藝術學院,真是太霸道了!完全不給我們留一條生路!兩位先生,我有個堅毅,這維也納漫畫社是開不下去,但我們完全可以轉戰其他地方!去個偏僻小城,或者直接去鄉下!重新把漫畫社開起來!只要我們保密工作做的好。。。。。”這是出謀劃策的描線組組長。
“在漫畫社的這些日子是我這十幾年來最最開心的時光,我把漫畫社就當作家一樣!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但現在,漫畫社就要沒了,我的心裡。。。。。。”這是開始哽咽的精修組組長。
“唉,我不知道說什麼,但兩位先生的努力,對我們這幫藝術街的貧窮藝術家的支援與幫助我一直看在眼裡!兩位先生都是人格高尚的人!我不多說什麼,我施特勞斯在藝術街音樂家裡也算有幾分薄面,兩位先生以後有什麼難處,我們這幫弄音樂的一定鼎力相助!”這是嚴肅許諾的裝訂發售組組長。
。。。。。。
四人陸續離開,漫畫社裡只剩下了張昂和阿道夫兩個人。
“你幹嘛攔著我?”張昂的語氣有些不滿:“這個什麼萊爾米大師算個什麼東西?他說關就光?他還把大家都遣散了,是個什麼意思?”
“萊爾米大師是維也納藝術學院繪畫系的兩位執掌者之一,是現在整個大陸。。。。。。”阿道夫開始介紹起來。
“那又怎麼樣?”張昂反倒笑了起來:“這漫畫社是我們私人開的,就算他在繪畫界再有名,再有權勢,和我們又有何干?你有什麼好怕他的?你難道忘了,你已經不是那個追求藝術的小畫家了!你現在是德意志民族社會主義黨的黨魁!辦這個維也納漫畫社也不是為了搞什麼藝術!而是為宣傳攻勢做準備!”
“我明白你的意思!”阿道夫強調道:“我不是沒搞清楚自身的定位!像那個萊爾米大師,雖然在繪畫之道上赫赫有名,但自身實力也就是個大中時罷了,還是拿著沒有經過實戰的學院派大宗師,我們隨便一個就能輕易碾死他!”
他繼續解釋道:“但你要明白,殺掉他自然簡單,找個合適的時機,做到無聲無息不留痕跡也不算困難。但這善後,卻是一個大問題!他說道那番話你也聽到了,他看不起的是我們繪畫技巧,是我們的故事深度,而不是漫畫本身!他甚至很喜歡漫畫這個全新的繪畫表現形式!他為的不捨私慾利益,而是為了”
“那又怎麼樣?”張昂反倒笑了起來:“這漫畫社是我們私人開的,就算他在繪畫界再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