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鬥得過兩位市委常委呢?
冷靜下來之後,秦天遠終於意識到事情棘手,已經不是他這個狐假虎威的公子哥能夠擺平的。也不是吳自安這個縣委記能擺平的,為今之計也只能打出王牌,請家裡那位老頭子出面施壓了。
想到這裡,秦天遠心不甘情不願地給自己的老爸打去了電話。
把兒子養成這樣子,秦松當然也不是什麼好官。不過論老jiān巨猾,那秦天遠是拍馬也趕不他老子。
秦松靜靜聽完兒子有些誇張的訴苦,神sè變得很是凝重。
“在這件事。你自己有沒有出面打過人?”秦松問道。
“沒有,這種事情哪用得著我出面。”秦天遠撇了撇嘴道。
“那好,你現在給我聽仔細了,馬從飛雲縣這個專案中給我撤出來,至於什麼打人的事情你一概推說不知道,至於吳自安還有譚永謙、楚朝輝那邊我會幫忙做工作。”秦松聞言當機立斷道。
“爸,不是,你要我馬撤出?我前期可是投入很大一筆錢啊。而且不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打傷了譚永謙女朋的老爸嗎?你出面給打聲招呼不就行了?難道他一個市委秘長還敢跟你頂缸不成?”秦天遠聽說要馬撤出新雲街專案,馬嚷嚷了起來。
在新雲街專案,秦天遠心疼的並不僅僅只是目前投入的錢,而是心疼不久之後就要到手的大把鈔票化為水漂。
“糊塗!你以為你爸是省委記嗎?你以為譚永謙是紙糊的嗎?”秦松叱喝道。
“可是……”秦天遠當然知道譚永謙不是紙糊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打電話向他老爸求援了,只是心裡實在不甘心。
“沒什麼可是的。錢沒了可以再賺,但爭取常務副省長的機會只有這一次,絕不能因為賺錢而影響到這件事,明白嗎?”秦松沉聲道。
秦天遠聽到這話身子微微一震,接著臉露出一絲興奮的神sè道:“爸,難道說面開口了?”
“嗯,所以最近這段時間你要穩住,別出什麼亂子!”秦松見兒子提起這事,心裡也有點興奮,但還是儘量冷靜地道。
常務副省長是省委常委,不僅在zhèng ;fǔ工作的分管區域大大增大,在全省重大決策和幹部的人事任免也都有表決權,其在省內官場的分量絕不是一位非常務副省長所能相比的。
“放心爸爸,我知道了!”秦天遠聽到父親這話,不禁興奮地緊緊握著拳頭道。
秦松倒也清楚兒子的xìng格,雖然平時張揚紈絝了一些,但在這種大事情還是不敢添亂的,聞言便掛了電話。
掛了兒子的電話後,秦松還是有點不放心,沉吟了片刻,然後給吳州市市長夏嚴冰打了個電話。而秦天遠掛了電話後,依舊興奮地緊緊握著拳頭,兩眼閃爍著一絲狠勁。
“譚永謙、楚朝輝,走著瞧,老子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車子在秦天遠的發狠中,開回了海城大酒店。
當秦天遠到海城大酒店時,吳自安已經苦著一張臉在酒店裡等著他。市委秘長的準丈人還躺在醫院,而市政法委記則帶著人馬在縣城到處調查,吳自安這個記能輕鬆得起來才怪。
“秦公子,楚朝輝是什麼態度?”一見到秦天遠,吳自安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前問道。
“哼,楚朝輝他算個球,他愛調查讓他調查去,反正都是些地痞流氓乾的事情。”因為提前知道父親十有仈jiǔ會坐常務副省長的位置,秦天遠底氣足了許多,說起來話也恢復了不少之前的囂張。
“話是這麼說,但怕就怕他對新雲街拆遷補償的事情不放口!”吳自安道。
“怕什麼,大不了新雲街我不開發了,他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秦天遠不以為然地道。
在他看來,他砸出去的錢都不要了,還能怎麼樣?況且,他身為副省長的兒子退讓到這種地步,那絕對是破天荒的事情。
吳自安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他怕的就是秦天遠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堆爛攤子給他。真要這樣,他一個縣委記一下子往死裡得罪了兩位市委常委,這輩子估計也就不要再想什麼升遷了。
可偏偏他怕什麼,偏偏就來什麼,秦天遠這個公子哥果然準備拍拍屁股走人了事。
“放心吳記,我秦天遠也不是什麼過河拆橋的人,也不是什麼任由忍拿捏的軟柿子,實在是現在是比較特殊的時期。”說著秦天遠湊近吳自安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吳自安的臉sè很快就轉憂為喜,還算端正的臉龐露出一絲小人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