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糖見此,似乎隱隱的猜到了什麼,唇角露出了一抹會心的微笑。
於秀梅則是瞟了白玉糖一眼,發現這個聰明過人的外孫女沒有絲毫的怒氣之後,不由笑呵呵的說道,“你媽天天在家裡待著,能保
養的不好嗎,哪像你天天不在家,你瞧瞧,都瘦了,也黑了!”
白玉糖聽了這話,只覺得滿頭黑線。
話說,自從她經過聚寶盆的洗髓易經之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被體內的神秘能量,不斷地滋養,肌膚宛如初生,晶瑩剔透,嫩白如
玉。
她的身形本來有些單薄,現在卻是日漸婀娜,曲線玲瓏,不贏一握的腰肢倒是越發纖細。
相信她就算是在太陽下暴曬三天,估計都跟黑瘦這兩個字拉不上關係。
“外婆,我哪有。”白玉糖也知道這老太太是為了轉移話題,無奈的說了一句。
一直站在一旁的夏允傑卻是不樂意了,抱著於秀梅的另一隻胳膊撒嬌道,“奶奶,您也太偏心了,我小表妹那是越長越水靈,您瞅
瞅我,這才叫又瘦又黑呢,您是不知道,我們這一路上,可真是……”
白玉糖生怕夏允傑口無遮攔,說出槍戰的情形,讓自家外婆和老媽擔心,趕忙打斷道,“外婆,我們這次去緬甸,有份禮物要送給
你。”
她回身,朝著門神一般站在門口的龍家兄弟遞了個顏色,這兩兄弟立刻心領神會的將車上的虎皮搬了出來,拿到了客廳中。
登時,一股兇悍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種大自然賦予的黃黑色條紋,美麗的讓人讚歎。
“這張虎皮還真是完整啊!”夏長空的虎目一陣大亮,直接愛不釋手的上前摸了摸。
當他看到,整張虎皮除了虎目呈兩個空洞之外,再沒別的彈孔時,不由的嘆道,“好手段!”
白玉糖淡淡的笑道,“這是歐陽歡獵下的,外婆不是有風溼痛嗎,有了這虎皮,會好過許多,您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歐陽歡那小子還算是有心,當然了,我們糖丫頭更有孝心!”於秀梅摸著柔軟光亮的虎皮,笑的合不攏嘴,一
雙蒼老的眼眸中卻劃過了一抹精光。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明明沉穩平靜,其中卻蘊著虎老雄風在的金戈鐵馬之聲。
“好虎皮!”
白玉糖等人抬頭,就見夏忠國在傭人的攙扶下,從二層緩緩地走了下來。
夏長空和白玉糖趕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夏忠國的胳膊。
“回來了?”夏忠國拍了拍白玉糖的玉手,臉上浮現起了一絲極淡的笑意。
這個老人的感情從來都是含蓄而內斂的,能露出這樣的神情,已經極為不易。
白玉糖心中微暖,笑若四季花開,“嗯,外公,我回來了。”
“很好,隨我上樓吧,我有些事要問你,長空也一起來。”夏忠國就在轉身的時候,突然瞟了夏允傑一眼,“你這小子也別躲了,
一塊兒上來。”
眾人側目,這才發現,夏允傑竟是已經躲到了於秀梅的身後,腦袋埋在胸前,瞧那樣子,果真是對夏忠國敬畏到了骨子裡。
於秀梅雖然不滿夏忠國,快要吃飯的時候,把孩子們都叫到樓上,不過,這兩人都老夫老妻了,心意相通的很,自然也沒說什麼,
拉著夏婉婷繼續回了廚房。
與此同時,白玉糖,夏允傑和夏長空三人也隨著夏忠國進了書房。
不得不說,面對夏忠國,就連夏長空都稍稍有些緊張,白玉糖卻是淡然自若,笑容恬靜的問道,“外公,這段時間身體怎麼樣,有
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好得很,你不用擔心。”夏忠國的眼神慈祥了幾分,沉穩的說道,“我已經聽雲朗彙報過了,你這次做的很不錯,找到了倭國將
領埋下的寶藏,對於華夏國來說,都是大功一件。”
白玉糖聽了這話,卻是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笑的柔美,“外公叫我上來,應該不是為了特地表揚我吧!”
夏忠國被白玉糖這種親暱而又隨意的語態,搞得心中柔軟,一向威嚴的臉上,難得的多了幾分尷尬,輕咳的說道,“你這丫頭既然
猜到了,那老頭子就直說了,你這次不是得了十箱金子嗎,我想讓你拿出五箱捐給空軍作戰隊,你也知道,這次雲朗呼叫了邊防的
空軍運輸機,這件事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