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好見識啊,居然知道倭國最隱秘的力量,果然不凡!”
夏雲朗卻是緊緊地盯著這位黑面板的侍者,唇角露出了滿是殺意的冷笑,“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你們三人剛剛用的應該是南非巫者
的神隱術,隱匿了自身的氣息,對吧?”
那三名侍者聽了這話,眼神中的戲謔微微一滯,取而代之的是殘忍和冷酷。
那名為首的黑人男子嗜血的笑道,“嘿嘿,夏先生,我現在還真是懷疑你的身份了,你真的只是一個名流世家的貴公子嗎,知道未
免太多了吧,你應該清楚,通常知道這麼多的人,難免都活不長久!”
話說到這兒,白玉糖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察覺不到這六個人的氣息,當然,她瞧著夏雲朗凝重的神情,也意識到,這次怕是他
們遇到過的最危險的境地了,眼前這六個人,顯然都是殺人無數,實力強勁兒的主兒,想要在這種情況下逃生,實在是千難萬難。
白玉糖迅速做出了反應,她趁著夏雲朗跟那名黑人說話的當口,將神秘能量運於指尖,悄悄的傳遞到離她最近的夏雲朗和歐陽歡的
身上。
現在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候,恢復一點戰力,就多一些存活的機會!
夏雲朗和歐陽歡感受到身體的僵硬麻痺似乎突然稍顯緩解,都是暗暗精神一振,不過,他們都心有靈犀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破綻。
歐陽歡更是‘吃力的’朝著白玉糖挪動了一下身體,妖嬈的笑道,“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又是鬼忍,又是巫者的,看來我的美
麗說不定今天就要枯萎在這片大海里了,真是讓人傷心啊,不如你們就讓我做個明白鬼,說說是誰讓你們過來殺我們的?”
他說這話,不光是為了知道誰是幕後的主使,更重要的是為了拖延時間。
誰知那黑人男子竟是無比的謹慎,他陰冷的笑道,“嘿嘿,想知道我們黑巫的主人是誰,下輩子吧,不過,你們要怪的話就怪這個
小美人吧!”
黑人男子指了指白玉糖,眼神中滿是近乎變態的垂涎,“誰叫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小美人,你可以放心,他們現在就會死,
但是你不會,主人交代過了,我們會把你帶回去,好好伺候你的,想必你的下半輩子會過得無比的舒服!”
“黑妖,別跟他們磨嘰了,動手吧!”
這時,他身後的一個白人男子催促道。
“白鯊,急什麼,他們喝下去的雞尾酒裡,可是放了咱們南非巫者獨門的麻醉劑,就連大象沾上一丁點兒,都會失去知覺,渾身僵
硬,何況他們剛剛可都喝了不少,你以為他們還有什麼反抗能力嗎?”
白玉糖聽了這話,不由得恍然大悟,難怪鐵木會一下子昏迷不醒,他們中只有鐵木直接喝完了一整杯,那樣強勁的藥效,就算是強
如鐵木恐怕也是受不住的!
這些人分明是利用了他們的盲點,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喝過這些雞尾酒,安全得很,所以,這些人就乾脆將麻醉藥下到了酒裡,讓
他們疏於防備。
這時,那個名叫黑妖的黑人,將目光在涅梵晨和歐陽歡身上掃來掃去,眼中閃爍著殘虐的淫穢,“雖然那個倒下去的和這個妞,咱
們不能碰,但是,眼前的這兩個爺們兒,可是比娘們還漂亮,反正都是要死,咱們不妨享受一番,我可是聽人說過,有時候玩兒爺
們兒的可比娘們兒來勁多了!”
黑妖這番話,讓一直閉眼蓄力的涅梵晨和拖延時間的歐陽歡,臉色同時陰沉了下來,涅梵晨的眼神如千年寒冰,歐陽歡的眼神則是
似千年烈焰,一冷一熱,奇異的交織在一起,落在那個正淫笑不已的黑妖身上。
登時,黑妖就覺得渾身一個機靈,那種極度危險的感覺,竟是讓他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白鯊見此,眼中的警惕更甚,他不由得急聲道,“黑妖,別亂來,這些人不簡單,先穿上裝備,再將他們殺了,你別忘了,咱們可
是沒有多少時間了。”
“沒多少時間?什麼意思?”夏雲朗登時目露警惕之色,“難道……你們安了炸彈?”
白鯊和黑妖等人動作皆是一頓,單單看他們的反應,白玉糖就知道——夏雲朗猜對了。
這些人的確在機艙中安了炸彈,說不定已經開始引爆了。
本來,她是想多拖一些時間,緩解夏雲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