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的朋友攔截我們,意圖不軌呢?事實上,我們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還有,你說我們打了
柳大少的朋友,證據呢?沒有證據你就敢隨便抓人,你們警察局就是這麼辦案的嗎?”
馬義被白玉糖問的一愣一愣的。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個小姑娘居然也會有如此氣場,說不定這次柳夏暉還真是踢到鐵板了!
就在馬義騎虎難下之時,柳夏暉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囂張的傳了進來。
“聽說人已經抓回來了,太好了!快讓我見見!”
還沒等馬義發話,審訊室的大門就被相當無禮的撞開了。
柳夏暉,還有打著石膏繃帶的光頭男子,獰笑著走了進來。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涅梵晨,夏雲朗和鐵木三人,柳夏暉眼中的淫穢之色更甚,猖狂的大笑道,“哈哈哈,你們能打架又怎麼樣?
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裡,你們以為得罪了我柳大少,就沒事了嗎?逃,你們逃得了嗎?”
光頭男子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那雙眼睛卻是陰毒的望著鐵木,偶爾轉到白玉糖的臉上,隱隱透著一股垂涎。
看到了這一幕,就算馬義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的心裡多少還存著幾分正義感,不由得大聲喝道,“柳大少,我現在正在審訊犯人,你們沒權利闖進來,事情還沒有查清楚,請
你們出去!”
柳夏暉一聽這話,立刻一陣不屑的大笑,“哈哈,權利?你腦子進水了吧,在這公安局裡,我就是權利,我大舅是公安局大隊長,
公安局的副局長又是我老爸的哥們,就算這公安局的正局長都要讓我七分,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告訴,今天這幾個人我要了!你就
當沒看見,事後,有你的好處,聽見沒有?”
第三十章
柳夏暉的話,讓馬義的臉上登時一陣青一陣白的,幾次欲張嘴,卻最終吶吶無言。
柳大少見此,越發的志得意滿,直接從門外喊來了數十名手持警棍的警察,讓他們出手,將涅梵晨三人給擒拿過來。
畢竟,連光頭男子都在鐵木的手上吃了大虧,如此身手,還是讓柳夏暉頗為忌憚的。
白玉糖看著那些助紂為虐,不斷逼近的警察,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的表情,她只是淡淡的瞥了馬義一眼,微勾的唇角染上了兩
分不屑,“沒想到啊,警察就是這麼辦案的,我現在嚴重懷疑,這裡到底是警察局,還是土匪窩?”
馬義聞言,那碩果僅存的良知越發煎熬,頗有些愧疚的低下頭去。
“哼,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這裡就是我說了算,我就是天皇老子,你們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哼哼,要是你的那幾個朋友,能夠讓
我滿意的話,說不定,你們還有走出這裡的機會!”柳夏暉說的淫穢,那種搓著雙手垂涎不已的樣子,實在是猥瑣到了極點。
夏雲朗瞧著柳夏暉那副讓人噁心的作為,流雲變換的雙眸隱隱流瀉出風雷之象,清潤的聲音透著懾人的危險,“我們有沒有走出這
裡的機會,你說了不算,不過,你想走出這間屋子,可就困難了!”
他說完這話,整個人就像一張彎弓射出的利箭,形如流雲,動如驚雷,身體詭異的劃過一道弧線,穿過層層逼近的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