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糖眉眼不由得跳了跳,心中為那些惹了他們的人默哀一秒鐘。
引得這兩隻大神同時出手,她可以想象那些人悲催的下場。
就如同涅梵晨和夏雲朗預料的那樣,在他們的車子開進一條比較偏僻的馬路的時候,兩輛超大型的黑色悍馬車,立刻以一種包抄的
架勢,從左右兩側圍剿上來,直接把白玉糖他們的車攔了下來。
很快,十來個手拿棍棒的小混混就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們為首的似乎是一個光頭男子,臉上橫亙著一道傷疤,一看不就是什麼善茬
兒。
光頭男子陰測測的隔著車窗,盯著白玉糖等人,那樣子,就像是野狼見到了小白兔,獵人看到了獵物,帶著一種殘忍的戲謔。
夏雲朗清貴優雅的看著眼前這些人,就像是在看一群跳樑小醜,“果然打得是這種主意,真是沒創意,龍毓東,龍毓南,你們下去
陪他們玩玩吧,速戰速決,跟這種人,不需要耽誤太久的時間。”
龍家兄弟應承之後,直接開啟車門走了出去。
這時,鐵木卻是憨憨的衝著白玉糖問道,“姐,這些人為什麼攔咱們的車,是想欺負咱們嗎?”
“嗯,阿木真聰明。”白玉糖疼愛的揉了揉鐵木黑亮的頭髮。
鐵木聞言,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受控制的霸氣,“姐,讓我也下去活動活動吧,阿木也手癢了!”
白玉糖倒是沒想到鐵木會提這麼一個要求,當下有些沉默。
鐵木卻是挽著白玉糖的胳膊,不住的搖晃,一張鬼斧神工的俊顏帶著依賴的懇切,那樣子像極了撒嬌的大型忠犬,讓人不能拒絕。
白玉糖無奈的笑道,“我又沒說不讓你去,小心一點,別髒了自己的手。”
“嗯嗯。”鐵木憨笑連連的點頭。
涅梵晨將這一幕看在眼裡,清冷的眼眸中劃過一道驕陽映雪般的光華:看來賣萌這一招果斷好使!
夏雲朗則是優雅的撫摩著下巴,心中暗暗點頭:這一招……似乎……可以借鑑一下!
此刻,鐵木已然開門下車,當他的雙腳站在地面上的時候,周身的氣場,陡然間發生了驟變,宛如猛虎出閘,蛟龍如海一般。
凡是對敢給自家姐姐找麻煩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秉承著如此堅定的信念,鐵木出手沒有半分留情,粗暴狂野,一個人獨霸戰場,橫掃千軍,早先下車的龍家兄弟根本沒有了發揮的
餘地,只能在一旁閒閒的乾瞪眼兒。
在這一刻,他們深深感到自己的真是姓錯了姓兒,他們眼前這人才是真正的龍。
人形暴龍!
看到這一幕,夏雲朗,白玉糖和涅梵晨三人倒沒什麼變化,但是,田甜和韓胖子就不行了。
“這是腫麼個情況,居然有黑社會攔路,我滴媽,要不要這麼暴力啊!”田甜暗暗咋舌。
韓胖子則是一臉的興奮,“爺們,真是純爺們,純的!”
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以光頭男子為首的那些個混混,就出氣多進氣少,一個個的軟趴趴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那樣子倒真
是有些悽悽慘慘慼戚。
但是,不管是夏雲朗,涅梵晨還是白玉糖,臉上都沒有半分同情,想要來打他們的主意,自然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收拾了這些攔路狗之後,鐵木和龍家兄弟都回到了車上,車子也不緊不慢的重新上路。
等到白玉糖等人離開之後,那個光頭男子才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驚恐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鮮血,眼睛裡全是怨毒和畏懼,他顫顫
巍巍的掏出手機,廢了好大得勁兒才撥通了柳夏暉的號碼。
“喂,光頭,是不是事情辦好了?人直接給我送過就行,我在酒店等你……”柳夏暉的聲音明顯帶著一種迫不及待的味道。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光頭男子含混不清的打斷了,一張被打落了牙齒的嘴,說出話來陣陣漏風,“柳大少,膽汁扎煞(點子
扎手)啊!挖麼滴銀都被打顫了(我們的人都被打殘了),柳少,男科一定壓嗚哇門報仇啊!(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雖然光頭男子說的很不清楚,不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腦漿子很是不夠用的柳大少終於聽明白了這廝的意思,直接氣的一陣叫
罵!
“你們這群廢物,現在就去警局,給我報案,就說那些人攔路毆打你們,我大舅是警察大隊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