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聲了,腦袋扎進了尾巴里。
這一幕,瞧得白玉糖哭笑不得。
不得不說,因為小雪球兒的介入,讓緊張的氣氛倒是鬆弛了不少。
這時,涅梵晨的目光中終於跟白玉糖在空氣中相接相融,清冷的容顏慢慢盪開了一個弧度,似落盡了千山雪色,只剩下熨燙人心的
溫熱。
“玉兒,你終於回來了,這四五天的時間,很漫長。”
不得不說,佛子大人就是佛子大人,說話非得整點禪意,剛剛那句話翻譯過來,分明就是仨字:我想你!
就算您不翻譯過來,大家也聽得懂好嗎?
白玉糖被涅梵晨這不算直白的直白,弄得臉色有點微醺。
涅梵晨見此,冰雪般的雙眸似汩汩流動起來,動作清冷的伸出了宛如冰雪的大手,瞧那意思,似乎是……想跟白玉糖來個擁抱?
田甜和小雪球兒看的津津有味,滿眼放光,韓胖子和龍家兄弟則是站在一旁,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一幕。
偏偏在這個當口,一隻同樣骨節纖長,白如暖玉的大手,以一種極度強勢的姿態伸了出來,緊緊地跟涅梵晨握在了一起。
“玉兒,不介紹一下嗎?”夏雲朗跟涅梵晨雙手交握,轉身側頭,笑的雅緻無雙。
涅梵晨聽到夏雲朗對於白玉糖的稱呼,冰雪般的眸子中似乎飛捲起了片片蓮瓣,寒風呼嘯。
白玉糖被夏雲朗這話整的有點無語,你們倆都握上手了,才讓我介紹,她咋就覺得有點兒多此一舉呢。
“這位是外公的養子夏雲朗,我六叔;這位是西域佛子,我朋友。”
白玉糖沿用了剛剛夏雲朗的自我介紹,同時也沒有隱瞞涅梵晨的身份,反正該知道的,夏雲朗恐怕都已經知道了,她說的簡單一點
,也無所謂。
涅梵晨聞言,唇邊勾起了一抹淡到極致的弧度,渾身上下像是瀰漫的風雪,讓人看不真切,“原來是玉兒的‘長輩’,晚輩涅梵晨
,不知道我是不是也該稱您一句六叔呢?”
佛子大人嘴上雖然自稱晚輩,身子卻是站的筆直,手上暗暗加重了力道。
“呵呵,叫我夏先生就好,我不過*凡軀,哪兒當得起堂堂西域佛子稱呼我一聲長輩呢,涅先生,恕我冒昧,您不是僧侶嗎,如此身
份,卻住在玉兒一個女孩子的別墅裡,恐怕不合適吧?”
涅梵晨拿輩分說事兒,夏雲朗就用身份做文章,一張玉面笑的朗風霽月,眼中卻是流雲繚繞,手上同樣加重了力道。
一股嘎嘣作響的聲音,從兩人握手處傳了出來,直聽的周遭的人驚心動魄!
偏偏這兩人的表情卻是分毫未變。
涅梵晨身上的仙氣兒越發的嚴重,聲音清冷的像是九天散落的冰雪,“夏先生想必神通廣大,已經知道了我不少的事,那你也應該
清楚,我早已經恢復了紅塵之身,滿天神佛又與我何干?我與玉兒是同輩人,是好友,是知己,當然,還能是更加深遠的關係……
住在一起,似乎沒什麼不可以的,您身為‘長輩‘,應該……不會這麼古板吧?”
佛子大人繼續加大手上的力道。
夏雲朗聞言,卻是笑的越發優雅,完美無瑕,“呵呵,當然不會,我還要多謝你這些日子對玉兒的照顧,不過,玉兒以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