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傑來說,除了老爺子,自家六叔還有表妹之外,京城裡,能讓他忌憚的,也就是歐陽歡跟賀沛然了。
不過,人家賀沛然雖然是冷麵包青天一隻,起碼懂法守紀,絕對是兢兢業業的十佳青年。
歐陽歡就不同了,這廝就跟他的長相一樣,妖的沒邊兒了,簡直無法無天。
夏允傑寧願自己內傷,也不願意得罪這隻妖孽。
公孫郝仁亦是如此。
不過,他比之夏允傑就強多了,只是,他沒想到歐陽歡居然也跟白玉糖認識,瞧這意思,這妖孽八成已經喜歡上了白玉糖。
說真的,公孫郝仁對於白玉糖一直都抱著一種極大的好感,他本想趁著這次緬甸之行,跟白玉糖好好相處一下,可惜,有涅梵晨幾
人從那兒擋著,宛如高山絕壁,當真是沒他插足的餘地,現在又來了個歐陽歡。
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或許這份感情,他也只能深埋在心底了。
想到這兒,公孫郝仁竟多了幾分釋然,衝著歐陽歡笑道,“我們當然不會不歡迎你,只是聽說你剛回國沒多久,沒想到會在這兒見
面而已。”
歐陽歡不置可否的嘟了嘟,瞧著白玉糖的眼神滿是幽怨,“我也沒想到會看到你們倆,真是羨慕啊,能陪在糖糖身邊……”
聽著那百轉千回的聲音,夏允傑和公孫郝仁又是滿頭黑線。
白玉糖也被磨得沒了脾氣,無奈的說道,“算了,你願意跟就跟吧,反正也沒人攔得了你……”
歐陽歡聽了這話,倆上不由得慢慢綻開了一抹得逞的笑容,那妖嬈魅惑的樣子,宛如瞬間盛開了十里桃林,灼灼其華。
偏偏就在這時,涅梵晨,鐵木,陸言卿和金惜何四人陸續的趕來了。
歐陽歡這麼一抹豔麗的鮮紅,自然是立刻讓四人一陣警覺。
“歐陽歡,你還真是勤快啊。”涅梵晨走到近前,在白玉糖的身邊站定,清冷的聲音中帶了些諷刺。
“彼此彼此。”歐陽歡笑的妖嬈,不慍不惱。
鐵木什麼都沒說,不過,瞧著歐陽歡的眼神極為不善,儘管他們在古墓中同生共死過,不至於相互厭惡,但也沒什麼好感。
陸言卿和金惜何卻是第一次見到歐陽歡。
瞧著這禍國殃民的男子,一臉愛意的瞧著白玉糖,他們又豈能不明白這其中的貓膩兒!
金惜何的身上不由得開始釋放陰氣,深藏在黑色鏡框後的眼眸,散發著一陣邪魅的冷光,“女人,這人誰啊?”
陸言卿見金惜何投石問路,也不由的豎起了耳朵。
歐陽歡本來就心中不爽,眼見金惜何那種佔有慾極強的姿態,不由得妖冶冷笑,風情無限的說道,“你們好,我叫歐陽歡,是糖糖
的……男朋友……”
此話一出,金惜何越發的陰翳,眼神宛如眼鏡蛇,陰冷的怕人。
陸言卿也收起了溫潤的笑容,眉頭緊蹙。
涅梵晨和鐵木二人雖然知道這廝說的不是真的,心頭卻是極度的不舒服。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陡然凝滯,氣壓幾乎低到了個位數!
歐陽歡這妖孽,不出口則已,一出口驚人,把氣氛搞得這麼遭,白玉糖身處風暴中心,心中又氣又惱,大聲喝道,“歐陽歡!”
“咋了,我又沒說錯啊,我是男的,又是你朋友,這不男朋友嘛……”歐陽歡理直氣壯的解釋道,聲音卻是在白玉糖的深不見底的
眼眸下,越來越小,只是委委屈屈的瞧著白玉糖。
那眼神兒當真是聞者痴迷心傷,見者沉淪落淚,讓人不忍責怪。
白玉糖跟這妖孽對視半晌,終是敗下陣來,沉靜的聲音中再次多了幾絲無奈,“這是歐陽歡,我在京城認識的朋友,時間不早了,
咱們還是趕緊去吃飯吧,一會兒恐怕就要啟程了。”
她說完這話,便一馬當先,眾人自然是不再爭執,緊緊跟隨。
金惜何跟陸言卿走在人後,卻是對視一眼,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神色:這個歐陽歡恐怕不是個好相與的主兒,又是一大勁敵啊!
在餐廳用餐的時候,白玉糖等人湊巧的碰到了程天河,柳承志和韓胖子等人,眾人相談甚歡。
很快就到了啟程的時間,賓館的門外停著不少的軍用車隊。
這些士兵都是緬甸公盤主辦方派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護送這些參加緬甸公盤的客人。
瞧著那一排排荷槍實彈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