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些被他帶來的葉家精英已經全都葬身黃金宮了!
“姐,這位是忠叔,全名是納蘭德忠,想必以姐姐的本事,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我就不多解釋了,忠叔是保皇一脈的大長老,
也是一直以來對我最衷心的部下。”鐵木指著一位老者說道。
那名被點名的老者立刻應聲出列,白玉糖這才發現,原來這人赫然是當初為了鐵木的威嚴而公然頂撞葉家堂主葉血的那位老者。
單單憑著這份兒護主的覺悟,就知道這位精神矍鑠的老者必定是一個赤膽忠心之人。
白玉糖登時對這位老者好感大增,一想到這些跟鐵木分離的日子,都是眼前這個老頭子在幫襯鐵木,她的心中就不由得一陣感激。
“忠叔,您好,謝謝你這段時間對阿木的照顧,我是白玉糖,阿木的姐姐,你叫我小糖就好了。”白玉糖極為柔婉的笑道,甚至帶
著一種對於長輩的尊敬。
那位老者見此,立刻躬身彎腰,面露惶恐之色,“白小姐,您是少主心尖兒上的人,自然是我們的主子,老朽當不起您的大禮,我
們納蘭家族本應該忠於少主,一切都是老奴出於本分,以後白小姐有什麼吩咐也可以交給老奴去辦,老奴一定竭盡所能。”
不得不說,聽著納蘭德忠一口一個老奴,白玉糖有一種瞬間穿越到風建社會的感覺,只得無奈笑道,“忠叔,你太客氣了。”
“老奴不敢。”忠叔固執的遵從著尊卑禮節,退守到一邊。
鐵木也早就瞭解忠叔的性子,故而繼續介紹起剩下的幾個人,那幾個人都是頗為年輕的小輩兒,大部分跟鐵木年紀相仿,一個個英
武不凡,氣勢飽滿,很是不凡。
照理說,他們這個年紀,正是熱血飛揚,桀驁不遜的時候,但是他們對於白玉糖卻是極為恭敬,甚至不敢多看她的絕美容顏一眼,
由此可見,他們對於鐵木當真是心悅誠服到了骨子裡。
鐵木最後介紹的,才是那名一身綠衣的嫵媚女子。
“這是納蘭菁菁,忠叔的外甥女。”他的解釋很簡單,簡單到近乎冷淡。
可是忠叔彷彿毫無所覺,只有那個納蘭菁菁很是幽怨的看了鐵木一眼,然後便屈膝給白玉糖行禮。
白玉糖的感覺,一向敏銳的變態,就算那個納蘭菁菁恭敬的低著頭,她也知道這個女子必定是一臉的妒恨不甘。
難道是因為她喜歡鐵木?
可是,她總是覺得這個女子對鐵木的感情並不單純,最重要的是,鐵木似乎很不待見她,偏生又不動聲色的把她留在身邊,這不是
很奇怪嗎?
如果她有異心,大可以在剛剛順勢將她除去,可是鐵木並沒有這麼做,難道是為了顧忌忠叔?
白玉糖瞧了鐵木一眼,遞去了一絲疑問。
鐵木心有靈犀的接到了這個眼神兒,瞧著納蘭菁菁的頭頂,眼中劃出了一道冷光。
白玉糖見此,登時明白了幾分。
看來這個納蘭菁菁的確是有問題。
就在這時,廣場中間的那三扇大門終於有動靜了!
三批人馬步履蹣跚,十分狼狽的陸續從那三扇大門中走了出來!
看見走出來的這些人,白玉糖的腦子中猛然出了一個詞:可憐!
真真是可憐啊!
說起來葉家的人馬在進入黃金宮的時候是最多的,將近百人,可是現在居然只剩下了二十人不到,而且這就連勝下的這二三十人有
一部分都是帶傷的,這個數字,堪稱慘烈!
葉桐雪等人出來之後,還來不及休息,入目的就是白玉糖站在一眾風華絕代的美男中間,談笑風生,好不愜意。
這一幕,讓剛剛險象環生的葉桐雪直接一股惡氣‘騰’的升到了頭頂!
“白玉糖,你居然敢坑我們,讓了三條通道給我們,以至於我們損兵折將,那通道中除了要人命的機關陷阱之外,根本什麼都沒有
!”葉桐雪指著白玉糖厲聲道。
白玉糖聞言,卻是漫不經心的沉靜一笑,“葉大小姐,你沒病吧,貌似是你們葉家提出要獨佔三條通道的,現在居然反過來怪我,
真是笑話。”
“要我說,不是笑話,而是活該,誰叫你們葉家貪得無厭的!”此刻,龍御錚早就帶上了帽子面具,甕聲甕氣的說道。
這時候,葉血卻是指著鐵木,目眥欲裂,“鐵木少主,你的部下就剩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