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呢?”
“白小姐請說。”白玉瑩瞧著白玉糖那種胸有成竹的沉靜,突然湧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大家的眼睛沒問題的話,白小姐應該是剛剛趕到這裡吧,我就不明白了,怎麼你對這裡發生的情況這麼瞭解呢?還是說……玉瑩小姐一直在旁邊洞若觀火?我瞧著玉瑩小姐跟這位白子涵小姐似乎是姐妹情深,怎麼你剛剛不出來規勸呢,現在這位白子涵小姐情緒‘失控’了你再出來,豈不是讓姐妹間多生嫌隙?”白玉糖的聲音自始至終都很平緩,這種字字誅心的疑問,在她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在問一加一等於幾這種普通的問題一樣簡單。
白子涵聽到這話,本來靠在白玉瑩身上的嬌軀陡然一震,直接惡狠狠的盯在了白玉瑩的臉上,“你早就來了,你早就來了是不是?白玉瑩,好!我記住你了,居然敢看我出醜,我記住你了!你真是我的好表妹!”
白子涵雖說衝動易怒,但是在這種錯綜複雜的豪門中長大,又有誰是傻的,她跟白玉瑩平日裡關係本就不好,白玉瑩又怎麼會好心幫她?
當下,白子涵就一把將白玉瑩推了個跟頭,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蕭熠宗見眼前的形勢不好,急忙順勢追了出去。
白玉瑩被白玉川兄弟倆扶起,臉色已經是敗壞到了極點,眼中的翻滾著濃濃的恨意!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
本來這場鬧劇中的丑角是白子涵,現在卻生生換成了她白玉瑩,早知道她就不出來了,也好過現在被眾人嘲弄。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件事壓下去,既然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白小姐,雖然今天的事情錯在我們白家,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衊我們白家的清譽,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我希望你給我們一個解釋,要不然別怪我們白家不客氣!”白玉瑩動作優雅的拍了拍身上的浮土,嬌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種豪門大家的威嚴。
再加上那些黑衣保鏢,白家的氣勢一下子提升了許多,圍觀的眾人雖然心中對於白家極為不恥,但是,在這種壓力之下,嘈雜的聲音驟然間減少了幾分。
誰知就在這時,一個極為陰冷低沉的聲音頗具穿透力的傳了過來,“白家真是好大的口氣!”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人群慢慢散開,金惜何帶著金彥鴻兄妹,身後跟著五名賭石顧問,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若說剛剛白家人進入人群,是因了保鏢開路,那麼金惜何就是完全靠著強大的氣場破開了一條大道,拉風無比。
白玉糖雙眸微眯,心中暗暗思量:這個無利不早起的四眼鬼畜男到這裡來的目的。
“白玉瑩,為什麼你們白家永遠這麼虛偽呢?剛剛裝可憐行不通,現在就開始用家族勢力壓人,我以為白家只有白子涵一個喜歡顯擺的白痴,原來你也是不遑多讓啊!”金惜何一來到這裡,就直接站到白玉糖身邊,表明了立場,說出來的話毒舌依舊。
金家的強勢,讓圍觀眾人的心底都是一片歡欣雀躍:誰都沒想到在這種賭石交易會上,居然會出現這麼激情的豪門對對碰,還真是精彩啊精彩!
田甜則是私底下跟白玉糖咬耳朵,“金彥鴻他老哥太強了,嘖嘖,說的真直接!”
白玉瑩果然被這話氣得夠嗆,白皙的額頭上居然青筋暴起,“金惜何,這是我們白家的事,與你何干?”
“哼!白玉瑩,你記性還真差,難道你忘了,我說過,我最喜歡做的就是落井下石,今天看你們白家丟了臉面,我很——高興!”金惜何笑的陰冷,只有看向白玉糖時,那雙冷黑的眸子才隱約帶上了兩份真意,“還有,白小姐是我的朋友,你剛剛出言威脅,我自然是要管的。”
白玉糖雖然對於金惜何真小人的舉動很欣賞,甚至說很暢快,但並不代表她願意跟這隻鬼畜扯上關係。
她微微的瞥了眼金惜何,聲音一派淡然,“我可不記得自己跟你有什麼交情?”
金惜何雖說面色蒼白,神情冷厲,給人的感覺陰晴不定,但事實上,很少有人能真正激起他的怒火。
不過,此時此刻,金惜何倒是真的生出了幾分發自心底的怒意,蒼白的臉色可怕的像是亟待爆發的火山,“喂,女人,你敢不給我面子?”
金惜何的危險讓鐵木立刻繃緊了拳頭,白玉糖卻是毫不在意,安撫的拍了拍鐵木的手臂。
她剛要開口,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卻是搶先了一步。
“小糖不過是實話實說,金大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