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宅子的裝修一樣,恐怕品位太差,入不了金大少的尊口呢!”白玉糖狡黠的戲虐道。
誰叫這人說話一向陰陽怪氣的,不刺他兩下,恐怕這人就不知道啥叫收斂。
要是別人說出這話來,金惜何早就翻臉了,偏偏看著白玉糖似嗔含笑的眸子,他就覺得通體舒暢,心潮澎湃,就是沒有一絲半毫的火氣,真是想爆發都爆發不出來。
最後,只能面色陰冷的歪頭抱肩,冷哼一聲,沒了言語。
這一幕,被在廚房偷吃的田甜和小雪球兒看在眼裡,俱是一陣興奮。
田甜一邊將一塊酥軟的芒果派塞到嘴裡,一邊滿眼放光的自言自語道,“精彩啊!真沒想到小玲他老哥還有做傲嬌的潛質啊!嘖嘖,雪球兒,你看看,我姐們兒也就是你主人,咋就那麼遲鈍呢,這兩人明明在為她明爭暗鬥,偏偏當事人毫不知情,你說這是個神馬事兒啊……其實吧,不是我說,這陸大哥跟小玲他老哥據說從小就認識,兩人一黑一白,瞅瞅,多配啊,美畜傲嬌攻,溫柔人妻受……或者,溫柔忠犬攻,鬼畜面癱受……哦,賣雷地嘎嘎,這個世界和諧了!”
田甜這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無限YY之中,又將手邊的一顆夏婉婷親自制作的芒果派塞進了嘴裡。
小雪球兒聞言,不由的用前爪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覺得自己黑線了,水潤潤藍汪汪的大眼睛裡全是鄙視:要是這倆男人真*了,你還能看戲嗎?哎,八卦啊八卦,實在是可怕,還是主人老媽做的芒果派最好吃了,嗷嗚……
就在田甜無意識的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沒人注意到,白玉糖的嘴角無意識的抽了抽,提著茶壺的手,不著痕跡的抖了抖。
好不容易,等茶泡好了,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都是毫不客氣的將茶杯托起,放在鼻端輕嗅。
白玉糖本以為金惜何這樣陰冷的鬼畜型男子,對於品茶這種修身養性的東西,沒有多少研究。
但是,金惜何的動作竟是出人意料的優雅,頗有不慍不火,身心沉澱之感。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白玉糖這次用的茶葉依舊是上次的信陽毛尖,雖然沒有用雲山霧罩來泡,卻是無損這種極品名茶的魅力,就連金惜何喝完之後都是讚不絕口。
“茶也喝過了,能不能說說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呢?”白玉糖放下茶杯,倚在紅木椅柔軟的極品羊毛絨軟墊之中,淡然而慵懶。
這次是金惜何先開口了,他一向陰冷的聲音中竟是帶了幾分不著痕跡的期待,“在談正經事情之前,先給你看樣東西。”
“哦,是什麼?”白玉糖好奇的問道。
“看了就知道。”金惜何將一直攥在手裡的一隻琺琅嵌金絲白釉青瓷首飾盒,遞到白玉糖的跟前。
白玉糖慢慢開啟,眼中不由的慢慢張開,流瀉出點點異彩。
只見在陶瓷首飾盒中,放著一串讓人垂涎的葡萄,通透欲滴的淡紫色在陽光下,泛著水靈嬌豔的光澤,每一個葡萄粒兒似乎都飽滿圓潤,栩栩如生。
沒錯,栩栩如生!
這串葡萄竟是地地道道的翡翠製成!
“你應該猜到了,這串葡萄就是用那塊玻璃種紫羅蘭雕刻的,怎麼樣,雕工還可以吧?”金惜何難得的含蓄了一次,但是那微微翹起的唇角分明帶著幾絲小小的得意。
陸言卿也沒有掩飾眼中的讚歎,頗為意味深長的說道,“瞧著雕工,應該是出自海師傅之手吧,我聽說海師傅似乎已經在去年封刀了……”
“是,海師傅的確封刀了,不過,看到那塊玻璃種的紫羅蘭才動了心思,這串紫晶葡萄,才算是海師傅真正的封刀之作。”金惜何對於海師傅這個翡翠雕刻大師,還是十分敬佩的,說出來的話,也少了幾分冷厲。
白玉糖對於這串紫晶葡萄也是愛不釋手,淡淡的點了點頭,“果真不錯……”
誰知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田甜卻是宛如一陣旋風從廚房裡飛奔了出來,直接將那串紫晶葡萄抓在手裡,滿臉垂涎,“這哪兒是不錯啊,簡直太棒了,太有食慾了!”
“捨得出來了?”白玉糖瞥了田甜一眼,淡淡的問道。
“嘿嘿,”田甜聞言,立刻乾笑兩聲,“原來你知道我在啊,那個……這都怪小雪球兒,是小雪球兒肚子餓了,我才跟她到廚房找吃的的,真不是有意聽你們牆角的!”
涅梵晨滿頭黑線:“……”
陸言卿渾身冷氣:“……”
小雪球兒滿眼冤枉:“嗷嗚~”
白玉糖對於自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