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撫她嬌嫩面頰。
“你……你受傷了……”她哽咽地握住他的手,心亂如麻。
“為你受傷,值得,因為再也沒有一名女子能像你一樣的牽動我的心,我愛上你了。”她讓他無法自拔。
“……”她也愛他,但她不能說出口。
杜春曉淚水盈眶,緊閉著輕顫唇瓣。
第5章(1)
“主子呀!你怎麼讓自己受傷了,這叫奴才如何面對飛蘭太上皇交代?太上皇臨行前千叮囑萬囑咐奴才要好好照顧皇上的身子,這下萬金之軀受了創,奴才罪該萬死……”
“閉嘴,德公公,你太吵了。”簡直是隻嘰嘰喳喳的麻雀,擾得他耳根不得清靜。
被主子一喝,小德子委屈的扁了扁嘴,勾起蓮花指,小聲地咕噥,“奴才也是關心皇上的傷勢,見你龍血大失,奴才心如刀割……”
曲天時沒理會他婆娘似的叨唸,逕自問起貼身侍衛另一件他比較關心的事。
“我要你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他指的是百花樓見不得光的勾當。
“屬下查到東廂房確實暗藏玄機,它有一條秘密暗道,直通不見天日的密室,女子的啜泣聲便是由此處傳出。”一身玄衣的嚴功站在門外,以內音傳遞。
“知道有幾人被關嗎?”地方官難道不知情,為何縱容女子失蹤案一再發生?
“不清楚。”
“有沒有辦法進入密室而不被發覺?”為了找出幕後主使者,必須步步謹慎不能打草驚蛇。
“屬下還在調查中,不日即可回覆……”秘密入口處設定了機關,不好查探。
曲天時忽地舉起手,阻止嚴功洩露太多他們正在處理的事,正此時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走來。
一會,拿著藥箱的杜春曉出現在門口,她先是訝異地看了眼門神般的嚴功,才緩緩走入不大的下人房,慣有的笑臉變淡了。
“曉兒,你來了。”曲天時低喚。
“嗯!我來幫你換藥。”她低頭不語的拆著滲血傷布,將汙血拭淨重新上藥。
那一夜他吻了她,又說了愛她的話語,不知如何自處,她慌得不敢看他,只當是酒喝多了,作了個夢,不能往心頭放。
“你今個兒心情不好嗎?怎麼不見你不正經的取笑我一番?”他看得出她有心事,不太開心。
聞言,她笑得難看以為敷衍。“你都受傷了,我還找你麻煩不是太不厚道了,總不能胡鬧一場加重你的傷勢,我也是有良心的。”
“我不在乎。”區區小傷,何足掛齒。
一聽他無所謂,她反而略顯激動地抓握他手臂。“不可以不在意,那一劍要是偏了點,你就……你就……我不要有人為我送命。”
“事實證明我沒事,鴻福齊天。”他勾起唇,笑著安撫她。
“那叫僥倖,萬一再有下一次呢?”刀劍不長眼,取人性命僅在瞬間。
曲天時目光放柔地撫著她少了一截的青絲。“曉兒,傷口又流血了。”
“流血?”一見鮮血直流,她心一驚,連忙放開用力過度的手。
為什麼有人要殺她?這是兩人心中同時浮起的疑惑。
她雖愛打抱不平,但從未傷人性命,是誰買兇要她的命?
還有對方口中的“東西”是什麼?她是匹夫懷璧而成了狙擊的標靶。
“瞧瞧你粗手粗腳的,連個藥也不會上,你還是個姑娘家嗎?我要是你早就羞愧至死了,哪敢出來見人。”真是笨,一點也不伶俐。
一塊上好的絲絹出現眼前,當著她的面輕拭殷紅血漬。
杜春曉發愣的一問:“你是……”
“哼!你是誰呀?有資格過問我的身份!不過是低賤的花娘,連幫我主子提鞋都不配。”還是他伺候得好,沒讓主子多受一絲罪。
“你真是……”一張含著馬糞的臭嘴,花娘見不得人嗎?瞧他鄙夷的口氣讓人好不發火,直想撕了他的嘴。
“張文德,這裡有你開口的餘地嗎?還不退下。”這奴才養大了膽,敢在他面前放肆。
“主子……”他是為主鞠躬盡瘁,不讓低下的閒雜人等近身。
本名張文德的小德子還想嘮叨兩句,曲天時冷眸一厲,他頓時啞口無言,神態卑微的往後移了兩步。
“才幾日工夫就聽不懂我的話了嗎?我說退下是要你出去,而不是留下來監視我。”給了他太多的許可權,他就忘了自己是誰。
“可是奴才還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