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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身綻過一道激流,終於轉回身來,拖住他就往酒店的大床上狠狠地一推!

男人被腳下的長毛地毯絆了一下,身體猛然就陷進柔軟的床鋪裡。

女人半眯了眼睛,直接就跳到他的身上。

她騎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扯他的領帶,他的衣領,他扣得緊緊的領釦。釦子攪在她的手指上,她直接用力——

嘶!

紐扣崩脫,四分五裂。

周知言躺在床上,望著騎壓在他的身上,小狼一般地女人,琥珀色的眼眸裡,掩映不住的輕佻笑意:“那個男人果真沒有餵飽你。”

他這樣的態度,彷彿更激怒了眼前的女人。

她直接一把拉開他的襯衫,小狼一樣地咬下去!

他精壯的胸肌,略微起伏的肌理,六塊理的腹肌,她低下頭,一條一條地咬下去……偶然還伸出柔軟的舌尖,直接描過那微陷的溝壑……

他臉上略微輕佻的微笑,凝住,消失,眉宇糾結,呼吸濃重。

他的身上總是沒有什麼溫度,而她的舌尖柔軟溼潤溫暖,那樣慢慢地滑落下來的時候,讓他胸膛上的肌肉都微微地鼓脹起來。

直到她的嘴唇,落到……

他突然之間抓住她。

手指摳住她下巴之下的骨頭裡,指尖幾乎要磨破她的肌膚。

她被逼著與他的眼神相對。

兩個人,目光狂野,髮絲凌亂,相互半敞著光裸的胸膛,彼此的身上有著彼此的氣味,彷彿是兩隻同樣嗜血的狼,相互仇恨地對視著,只看下一秒,誰能比誰狠,誰能比誰強,誰能更比誰一口咬死對方。

周知言瞪著她,手指陷在她的骨縫裡,都快要把她下巴上的肌膚掐出青紫的指印。

“別想主導你和我之間的關係。”他瞪著她,字句幾乎都從齒縫裡擠出來。那樣冷漠的表情,那樣凌厲的眼神,如果不是剛剛經過那樣激烈的親吻,真的會讓人以為,他和麵前的這個女人有著什麼樣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你和我之間,永遠都只有一種可能。”

唐密雪望著他,什麼都不說,只是大張著她那雙烏亮的眼睛。

周知言看著她,冰冷的手指又憐愛般地爬上她的臉頰。一點一點,從她的嘴唇,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到她的眉尖……冰冷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擦過去,彷彿是多麼寵愛地撫弄著一件心愛的東西……

“這張臉……”他摸著她的臉,寵愛的,憐愛的,但又剎時變得惡狠狠的,“真想撕碎你這張臉!”

但是最終,他狠狠地把手一甩!

一把推開她,翻身下床!

唐密雪被他直推在一邊,差點滾落到床下去。

周知言連看她一眼都不曾,直接起身,扣上自己襯衫上還剩下的幾顆紐扣,頭也不回地就走出酒店的房間。

砰!

房門被狠狠地關上,彷彿是他絕然而去時那顆冷硬的心。

唐密雪坐在柔軟的床鋪上,微垂著眼睛。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只是伸出自己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股澀滑的血腥味道,衝進她的味蕾。

分不清,是他,還是她的血。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更新更新!

更到我頭昏眼花

更到我臉紅!

給力給力!

沒人評,我自己給我自己加油!

結案

機場。

陽光明媚,人來人往。空乘小姐甜美的聲音在廣播裡一遍一遍地播送著航班起降的訊息,從通關閘道里出來的旅客的臉上,或者帶著旅行歸來的愜意,或因長途跋涉而微露倦容。有眾些親朋在機場閘關外等候著,臉上略帶小別重逢的喜悅。

肖琴在通道外已經等了一會。

按說兒子已近而立之年,她不應該再來接他,但是自幼一個人撫養肖立波長大的她,還是兒行千里母擔憂。她對警局裡藉口一點公幹,彎了個彎子讓司機開了警車來接肖立波。等了半小時的樣子,出關通道里終於走出一個穿著灰色休閒夾克衫,淡藍牛仔褲,戴著黑色墨鏡藍色棒球帽,一看就是遠行歸來的年輕男人。

肖琴遠遠看到像是兒子的身影,心下有點歡喜。

忽然有兩個人突然從旁邊圍過來,一左一右擋住她的身影:“肖司長,好巧啊,怎麼在這裡見到你?”

“是啊,肖司長,你坐飛機出去公幹?您吃午餐了沒,我們剛剛在咖啡廳裡買了披薩,您要不要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