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室中群豪,都有些心生寒意,不敢逕自撲打壁間毒火。
就在室中人顧慮、猶豫之下,毒火所及的木柱、木樑,已然開始燃燒。
俞小娟突然飛躍而起,一劍劈下一塊樑柱。
室中群豪眼看那俞小娟揮劍救火立時各自拔出兵刃,劈打木柱上的火勢。
這當兒,突聞蓬然一聲大震,一扇木門,生生被人劈倒,轉目望去,只見劈倒木門之人,正是丁佩。
丁佩劈倒了一扇木門,左手抓起木門上一塊橫木,右手仗劍,直向室外奔去。
俞小娟心中大急,高聲叫道:“小心啊!”
但聞雷飛接道:“如若我們困此室中,免不了一個被火焚燒之局,那就不中捨命一拚。”
喝聲中,竟然抓起了方秀,當作盾牌,衝向室外。
這出人的豪壯之氣,立時激起室中人拚命保命之心,心中的畏懼一掃而空,紛紛動手,冒險救火。
俞小娟輕輕嘆息一聲,返身行到門口處,長劍一揮,劈下了另一扇木門,左手抓住門上橫木,右手仗劍而去。
凝目望去,只見丁佩護身,直向韓繼信衝了過去。
第八四章先殺五劍
這時一個貼壁而立,手執金筒的大漢,正舉起手中金筒,準備出手對付丁佩,雷飛卻適時而至,左手一帶,把方秀推在身前,護住身於,右手單刀一式“天外來雲”,劈了過去。
那黑衣武士,本想施放金筒,但目睹方秀,不禁一怔。
就這微一猶豫,雷飛的單刀,已然劈了過來。
那黑衣武士只好一舉手中腰刀,接下雷飛的刀勢。
雷飛著他接下一擊,哪裡還容他脫身,單刀十分凌厲。
那武士手中的腰刀,顯非雷飛之敵,三五招巳經被迫落下風。
但雷飛左手之中,抓住一個方秀,運轉也感不便,使刀威勢,大為減弱,一時之間,竟也無法傷得那黑衣武士。
俞小娟略一打量四周的形勢,心中暗道:“最為可怕的還是這些水火毒器,如能先把毒器毀去,那是最好不過了。”
心中念轉,左手木板護身,直向另一個黑衣武士衝去。
這不過是一眨眼間的變化,但那黑衣武士竟是十分機警,右手一抬,一道藍色火焰,直射這去。
要知這等毒水、毒火,非比一般暗器,再好的輕功,也是不易閃避。
俞小娟一舉木板,全身躲在板後。
一股藍焰,打在木板之上,立時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俞小娟早已瞧準那黑衣武士停身之處,在他打出毒火之後。
立時一提氣,連人帶木板直向大漢衝去,木板上,燃燒著一大片藍色的火焰。
那黑衣武士,眼看一片毒火罩了下來,心中大驚,飛身而起,向前逃奔。
俞小娟心中已動殺機,哪裡容他逃走,長劍一揮,橫裡斬出,寒芒過處,那大漢生生被斬作兩段。
但這時,一名黑衣武士,卻打出一股毒水。
俞小娟已然來不及縱身閃避,運起內力,木板投擲出手,反向毒水迎去。
她急怒之下用出了全力,那毒水吃木板反激之力,倒射回去。
那打出毒水的黑衣武士,和俞小娟相距也就不過是七八尺遠,眼看毒水反射而回,不禁大駭。
但已閃避不及,雙頰、前胸數處被毒水擊中,疼得大喝一聲,棄去手中的短刀、金筒,雙手蒙瞼,大步向前奔去。
俞小娟木板出手,人也就一個轉身,撿起了一把短刀。
這時,藏身在屋頂上的李寒秋三人,突然揚手,打出了一串瓦片,分襲向幾個黑衣武士,瓦石如雨,急襲而至。
但聞一陣劈劈啪啪之聲,大部分的瓦片,被黑衣武士擋開,但仍有部分瓦片,擊中了黑衣武士,這瓦片雖不足以致命,但中人之後,卻疼痛非常。
俞小娟在一陣亂瓦攻擊的掩護之下,欺近了一個黑衣武士。
這些黑衣武士,並非是藥物控制的人,個個神智清明,眼看俞小娟欺近身來,立時不再顧及那瓦片擊身之痛,右臂舉起,護住腦袋,左手舉起了手中金筒。
不論這金筒是毒水還是毒火,只要它能射出,俞小娟勢必要傷在那毒器之下。
這時,突聞呼的一聲,一塊半截磚頭,由屋頂上飛了下來,正擊中那黑衣武士護頭的右臂之上。
這一磚力道奇大,那大漢右臂,立時被擊破。
劇疼之下,左手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