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中了方秀左臂一劍。
方秀左臂受傷,拿不住手中仙芝,跌落在實地之上。
李寒秋左手一探,伏身撿起仙芝。
方秀卻借李寒秋伏身撿取仙芝之便,縱身退避開去。
這時,那輪車卻疾快又向兩人驅近了數尺。
李寒秋聽得輪車近身,突然向前一躍,竄出去六七尺遠。
回頭看去,只見那突起了車頂處,露出來韓公子。
李寒秋冷冷說道:“是你。”
韓公子道:“你竟然不肯聽從我警告之言,殺傷了我方伯父!”
李寒秋道:“在下應該斬下他一條左臂……”
韓公子怒聲接道:“只為了奪取他手中的仙芝?”
李寒秋道:“還要報殺父母的大仇。”
韓公子道:“他是我的伯父,你如殺了他,我該如何?”
李寒秋道:“你如有能力,就替他報仇。”
韓公子冷笑一聲,道:“過去,我也許不會殺你,但現在情形不同了。”
李寒秋回顧了方秀一眼,只見他站在兩丈以外,閉目調息,傷得似是不輕,大約在短時間內,不會再動手施襲了,心無後顧之憂,才冷冷說道:“現在怎麼樣了?”
韓公子道:“現在,我發覺你是一個最可鄙的人。”
李寒秋氣的仰天大笑一聲,道:“罵得很好啊!但不知在下何處可鄙?”
韓公子冷冷說道:“你第一次到金陵,帶走了娟姑娘,這一次,又帶走了蘋兒。”
李寒秋一皺眉頭,道:“這似乎是很難說得清楚了。”
韓公子冷笑一聲,道:“不用解釋了,我不相信,兩次都是巧合……”
聲音突轉冷厲,接道:“不管你如何解釋,在下也不會相信你的話了。”
李寒秋仰天打個哈哈,道:“在下也用不再給你解說。”
但聞方秀叫道:“孩子,不用對他留情了,他是色中之魔。”
聞蓬蓬兩聲,兩個和長衫執杖人動手的大漢,都被那長衫人點中了穴道,摔倒在地上。
韓公子沉聲說道:“伯父,快請上車。”
方秀應了一聲,疾向那輪車奔了過去。
李寒秋正待飛身攔截,突見寒芒一閃,韓公子那蓬車之中,突然暴射出一連的串的飛刀,疾向李寒秋射了過來。
李寒秋長劍疾揮,幻起了一片護身的光幕。只聽一陣叮叮噹噹之聲,射來的飛刀,盡為李寒秋的劍勢擊落。
但這一陣耽擱,方秀早已奔進了韓公了的坐車之旁。登上了篷車。
那形狀奇怪的篷車,自動地展現一扇門,等方秀進人之後,又自動地關了起來。
李寒秋擊落了那射來飛刀,已然失去攔截篷車的機會。
但見韓公子一帶韁繩,健馬突然轉彎奔行,急馳而去。
王夫人低聲說道:“李相公。”
李寒秋還未及答話,突聞一陣衣袂飄風之聲,那執杖人,疾躍而至,越過李寒秋,攔住了去路。
李寒秋望了那長衫杖人一眼,緩緩說道:“夫人呼叫在下,有何見教?”
王夫人道:“李相公雖然取得仙芝,但如不知施用之法,也是枉然。”
李寒秋道:“夫人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