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極為相似。而那突然出現的晶瑩之物自然是天仙子的水晶沙了。
繆文白緊握竹簫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天仙子看一眼床上外衫被撕破的秦杏子,道,“聖巫讓我帶靈山二君向你取束金、忘憂二鈴,看來我們來的很是時候。你竟然還對她下藥,解藥拿來。〃原來天仙子身後那藍衣、紫衣男子便是撫養謝冷陽長大的靈山二君。
繆文白見天仙子、血月和靈山二君全部到場,知道今天這場戲玩不下去了,又知天仙子向來嚴厲,只得百般不樂意地甩出個青花瓷瓶。天仙子接過瓷瓶拔開塞子,裡面飄出一陣異香,天仙子將它湊到秦杏子鼻下,片刻秦杏子皺眉頭,睜了眼。
“鈴鐺還我!〃秦杏子不依不饒,從床上一躍而下,話才出口卻發現血月、天仙子和靈山二君皆在場,不由一愣,再一低頭,外衣竟被撕裂開,嚇得尖叫一聲蹲了下來,衝繆文白吼道,“你在幹什麼?〃
繆文白咬牙切齒地看一看天仙子,從懷中取出一隻紙包道,“東西你拿去。〃天仙子正要伸手接,繆文白突然手上一使勁,那紙包“嘭〃的一聲被捏爆了開來。一片白色瀰漫到半空中,天仙子肩上的白紗一滑,將靈山二君和血月擊出了門外,“這是巨毒,別吸氣!〃
三人退至門外,天仙子一頓,咬牙道,“糟了,秦姑娘還在裡面。〃
血月一甩髮,提了劍便往裡衝,天仙子一把抓住血月的手,“不行,那毒是‘霜滿天’,只有擁有聖巫血統的人才不會中毒。〃血月反手一掙,徑直衝入屋內。
白霧中,隱約見秦杏子被重新點下了穴道,繆文白正將什麼東西喂入她口中,難道又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髒藥?血月略略一頓,直欺到繆文白身前。一擰劍鞘,劍柄中最後五隻飛刀相繼破空射出。繆文白驚得罵出一句髒話,退後數步避開了飛刀。血月伸手解開外衣,披在秦杏子身上,將她拉出了滿是毒霧的屋中。秦杏子出了屋,被嗆得直咳嗽,道,“血,血月,那解藥我吃了,你怎麼辦?〃
血月黑默運真氣一週,並無阻礙,道:“沒事。〃
天仙子和靈山二君看得目瞪口呆,疑道,“那可是‘霜滿天’啊,你怎麼會沒有事?〃秦杏子挽住血月胳膊,想到他竟冒死衝進來救自己,心下不由一甜,抬眼將他渾身上下仔細打量一遍,見臉色果真無異,這才笑道,“恐怕你們是弄錯了吧?〃繆文白突然衝出房外,扶著門框大驚失色盯著血月,“你,你和我爹有什麼關係?你,你為什麼沒中毒?〃
“憑血月他比你了不起!〃秦杏子破口大罵,差點被這種人渣佔了便宜,秦杏子老早就有火了,不對,不是人渣,他才算不上人呢。
而那靈山二君的神色卻突地不自然起來,上上下下打量著血月,終於,那紫衣的男子上前一步,對天仙子小聲道,“仙子,我們先下山去可好?”他面上浮起一絲難色。天仙子只看他一眼,又看看那藍衣的,也是一臉奇怪的惶惑之色,推測他們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便點點頭道:“我們走。”
下得山,已近午夜了。天仙子指著靈山二君向血月和秦杏子道,“這二位是我曾經提過的靈山二君,是孿生兄弟,不過好認,紫衣的是紫衣君,藍衣的是青衣君,同是撫育謝公子的朋友,大家不必見外。〃
秦杏子對這兩人笑了笑,卻見天仙子說道“同是撫育謝公子的朋友〃時,這二人臉色同時變了一變,卻不知他們是什麼意思。
天仙子本是背對著他倆,也沒見到他們的表情,但她卻記得方才在繆文白的屋前,這兩人吞吞吐吐的彷彿有什麼話要說,轉頭向靈山二君問道,“你們倆方才是要說什麼?〃
那紫衣君伸出舌頭,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回頭望一下青衣君,似在猶豫和徵求他的意見。青衣君也是一臉惶恐,看了看盤膝靠劍而坐的血月,終於道,“大哥,此事不能不說啊!〃
兩人這一番沒頭沒腦的話,將秦杏子其餘三人聽得個一頭霧水,同時睜著三雙莫名其妙的眼睛,瞅著靈山二君,這下反倒叫他們更加不知所措了。時已入秋了,幾人又是在雲南的密林深處,夜氣涼心,那紫衣君竟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的汗,吞吞吐吐道:“方才繆公子散的‘霜滿天’竟然對這位,這位……〃他說到這裡哽住,因為他並不知血月名字。
天仙子介面道:“血月公子。〃
“啊,血月公子。〃紫衣君繼續道,“這位血月公子竟然毫髮無損,而‘霜滿天’之毒只有擁有聖巫血統的人才能不會受到傷害。〃天仙子蹙眉,“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兩位有什麼合適的解釋嗎?〃紫衣君似下定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