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聽到那個土鱉,好像叫藍長老藍老頭啊!”
“是不是你聽錯啦?”
“也是,就那土鱉樣也敢叫藍長老‘老頭’,一定是我聽錯了!”
雖然人們說話的聲音很小,不過藍桐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四周人們的交談,看了看面前青眸中冷光閃爍的墨慟,心中苦笑一聲,隨即板起一張臉,呵斥道“吵什麼吵?這裡是香盟的大殿門口,不是街坊鬧市,都散開!”
隨著藍桐的一嗓子,人群很快就作鳥獸散。
廢話,敢不聽藍桐的話,先不說人家調香師的身份別惹不起,就是憑他天地境的實力,就能碾死他們。
躺在地上的鑫瑞,勉強坐起來,立刻怒罵道“霧艹,是誰偷襲本少爺,不想活啦,不知道本少爺是鑫家的二少麼,找死呢?”
“是老夫!”
鑫瑞一聽,一下子站起來,立刻怒罵道“你還敢還口,還老夫,我還老”不等最後一個“子”字喊出來,鑫瑞已經看到站在墨慟身邊的藍桐,頓時愣在原地。
“鑫二少,還真是氣派啊,連老夫都敢罵了。”說完天地境的氣勢瞬間壓倒鑫瑞的身上。讓本就毫無血色的臉,更加蒼白。
鑫瑞現在心裡那個後悔啊,竟然把藍長老罵了,這以後還在香盟裡咋混啊
“不是,藍長老,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意思是,你還那麼年輕,怎麼能自稱‘老夫’麼,應該是‘公子’啊。”鑫瑞立馬打了個哈哈,不過後背上卻是冷汗直冒。
“哼!”藍桐冷哼一聲,沒有再和他說話。
而在一旁的墨慟看著鑫瑞一臉獻媚的摸樣,冷冷的罵道“白痴!”
原本因藍桐放過他而輕鬆了一下的鑫瑞,聽到墨慟冷冷地罵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滿眼怨毒的看著墨慟,要不是眼前的這個黑袍人,今天自己那會如此狼狽。想到這鑫瑞又怒喝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啊!竟敢罵本少爺,不想活啦!”
在鑫瑞的意識裡,自己被藍桐打,完全是自己在香盟分部的殿門前喧嚷,才讓恰巧路過的藍桐打的,和墨慟之前喊得那聲沒關係。
墨慟淡淡的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鑫瑞,懶得和他廢話,徑直向殿內走去。
“你個廢物土鱉,竟然敢無視本少爺,找死呢!”
鑫瑞見墨慟完全無視他,雙眼暴戾之氣肆起,怒喝一聲,向墨慟衝來,並且飛身一拳向墨慟轟來,也不管墨慟身邊的藍桐,因為他認為自己是在為香盟找面子,況且這個黑袍人,一看就是庶民,藍桐也不會擋自己。
墨慟淡淡的看著向自己逼近的拳頭,青色的雙眸瞬間變成了兩個一明一暗的青色漩渦。不過好在有黑袍遮擋,再加上天色深晚,也沒有人發現。
藍桐見鑫瑞又向墨慟轟來,剛想出手,卻聽到“砰”地一聲,只見身邊的墨慟抬起一腳,踹到空中的鑫瑞的小腹出,將其踢飛。
“噗!”
在空中的鑫瑞滿眼的那以置信,又噴出一口鮮血,在黑夜中綻放。再次砸在地面上,不過卻只有一米左右。
還不等鑫瑞站起,墨慟一個閃身出現在鑫瑞的身邊,又是一腳將其踢起,在到達墨慟面前,墨慟將全身的力氣聚集到右拳,
“轟的,啊!”
一下將鑫瑞再次打到地面,傳來一連串噼裡啪啦的骨骼破碎的聲音。頓時墨慟的腳下的地面被鑫瑞的鮮血所浸染。
“碰”
墨慟一腳踩在鑫瑞的臉上,冷冷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被打的吐血不止的鑫瑞,早就疼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滿眼怨毒的看著踩在自己臉上的墨慟。原本生在鑫家的他,從小那個人不是見了他就低聲下氣,滿臉獻媚,何時受過這等氣和痛苦。
憋了半天,勉強吐出口中的鮮血,憤憤道“廢物土鱉,你會後悔的!
墨慟一聽,黑袍下的兩個青色的漩渦旋轉的更快了幾分,隱隱有變成六道瞳的趨勢。墨慟直接抬起踩在鑫瑞臉上的腳。
鑫瑞見墨慟的腳離開了,狠厲道“怎麼樣,怕了吧,小子我要讓你,生不如啊!”還不等鑫瑞說完,墨慟運轉輪靈,一腳全力踩在鑫瑞的右手上,發出“咔嚓!”一聲清響,顯然是被墨慟一腳踩斷了手骨,鮮血彷彿不要錢一樣,從鑫瑞的右手斷肢出噴湧而出,鑫瑞也發出瞭如殺豬般的喊叫。
藍桐見形勢不妙,立馬上前將墨慟拉開,勸阻道“好了,別打了,要是打死了,鑫家不會放過你的!”
墨慟經過這一發洩,平靜了一下,輕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