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包給她拍好,然後把那個一看就很有威力的小型炸彈放在可莉的口袋裡面,在給可莉扎頭髮。
“傑,你扎不好讓我來,讓我來,讓我來”五條悟直接讓開夏油傑,他就像是一隻貓咪看見了毛線一樣,非得抓一下才行,他開始拿著梳子下,夏油傑的梳子,他扎著丸子頭,肯定會有梳子,還有夏油傑的扎皮筋,準備好後,五條悟開始琢磨起來怎麼跟小孩子扎頭髮。
於是原本還是迷迷糊糊揉著眼睛的可麗,現在是直接清醒過來了,她剛才頭皮一陣一陣的痛。
五條悟根本不會扎頭髮,他輕輕的一扯已經扯到了可莉。
可莉哇的了一下就徹底清醒過來,她推開兩個有點捉弄自己的哥哥們。
在心裡徹底把那個白毛給歸為了討厭壞人。
看著傑不贊同並且指責他的表情,五條悟在心裡,苦哈哈為什麼傑不是這麼一副表情,怎麼感覺經過一晚上的心裡徹底成為了老父親。
傑你清醒一點啊,我們才十幾歲。
終於磨磨蹭蹭好了,之後夏油傑看著屋裡一團亂糟的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把那些炸彈放在那個小包,怎麼都感覺這個小包跟裝不完的無限空間似的。
“哎,你這裡真的不會是無限空間嗎?可以把人塞進去嗎?可以嗎?可以嗎”五條貓咪又好奇了,他伸了爪子就想進去,夏油傑拉住了他也拉住了同樣好奇的可莉,把一大一小拖著往前走。
邊走邊警告著五條悟,你不要教壞可莉。
於是家入硝子,在一大早起來以後,坐在自己的教室裡面,看見教室外出現了這麼一群人。
看起來成熟穩重,雖然和五條悟老是鬧騰的夏油傑在前面拖著,兩個不明生物。
哈,這是什麼東西?家入硝子,把煙都要吐了出來。
一大早的就要給她來一場洗禮嗎?等到夏油傑把兩個人都拖了進來,她仔細看清楚原來是除了拖著五條悟還拖著一個小孩。
這一點就要硝子很震驚了,拖著五條悟也就算了,怎麼還拖著一個小孩,她是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非常好。
其實家入硝子曾經一度也懷疑過這兩個人的關係。
但是他們的的確確是那種真切的摯友情。
可是這個時候孩子都突然出現了,家入硝子眯著眼睛,有些天馬星空的想著該不會這就是他們的孩子。
於是在夏油傑剛進教室門打了聲招呼。
家入硝子脫口而出的話是。
“哈,你們什麼時候生的孩子?怎麼長得這麼大。”
夏油傑和五條悟一臉黑線,這是第二次有人問他們這種事情。
為什麼總感覺他們兩個會生孩子,他們兩個看起來是那種人呢,他們明明是非常好的摯友情,貓貓超級大聲。
“哈,老子是那種能看得上這個小眼睛傑給我生孩子的人嗎?”悟不樂意了,他直接跳起來,然後用拳頭砸在講臺桌子上,嘲笑的說出了這句話。
“雖然很感動你出來把關係都推一下吧,但是我怎麼就高興不起來呢。”夏油傑這麼說道,他讓可莉乖乖的站好,然後一手按住還在大聲叫喚的五條悟肩膀上。
夏油傑非常有壓迫力的按著。
家入硝子繼續吐了一下煙,菸圈緩緩的散在了空氣中,她也開始暴躁了,起來按著桌子就說。
畢竟家入硝子昨天已經酗酒了,再加上熬夜,熬夜加酗酒,今天有點茫然和憔悴,還有深深的壓力壓著。
“所以說,那你是怎麼拐來的孩子,不是你生他生,突然蹦出來的還是你們拐賣的。”
“唉,人品好糟糕噢。”硝子對著兩個人擺著手。
夏油傑這才按住還想跳腳的五條貓貓,繼續緩緩的說。
“不是的硝子,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夏油傑搖著自己手上的線。
紅線依舊,諾隱諾現。
“這又是什麼?”家入硝子沒有興趣聽他們長篇大論眯著眼睛蹲在講臺上的旁邊,她身邊還站著可莉,然後盯著這一條線仔細的瞧。
至於為什麼沒有興趣聽他們長篇大論,因為在之前的時候,曾經夏油傑也是這麼過來蹲在他身邊跟她講。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結果事情說來話長,就是他和五條悟又做了什麼事情,惹得夜蛾正道生氣了,然後那一天家入哨子非常沒有逃得過制裁,夜蛾正道制裁了兩個人之後順帶制裁了家入哨子,他還批評家入哨子說不要酗酒,不要酗酒。
“是人家兩個人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