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賽嫦娥白素君攔住白狼,“大哥,你總是這麼莽撞,做事不動腦筋。我們先要弄清楚這小子的底細,來白龍寨多久,如何進入白龍寨,問清楚再殺不遲。”
“也好,問清楚再殺。”白狼狠狠地收起刀,怒道,“小子,小妹的話你聽到了,說,不說我宰了你餵狗。”
“我……”鍾胥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你個屁,他孃的,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左右都是死,死的光棍些,別像個娘們唧唧歪歪半天放不出一個屁。”
“大哥,不著急,讓他慢慢說,”賽嫦娥比較冷靜,“他已經被我們抓了,逃不出白龍寨,急什麼。就算現在殺了他,白龍寨的聲譽難以挽回,我賽嫦娥的名節照樣不保。”
“兩位,這確實是誤會,”鍾胥逐漸冷靜下來,為自己辯解,“我是無意中掉進來,不是故意侵犯白小姐。”
白狼怒道:“誤會個屁,少他孃的咬文嚼字,我是大老粗聽不懂。”
賽嫦娥白素君問:“好,就算是誤會,那麼,你是如何避開白龍寨守衛,誤會到我的房頂?”
“你們最好不要知道……”
“什麼?”白狼拔刀下劈,“小子,你敢玩我,去死吧……”
“大哥,聽他說,”賽嫦娥再次攔住白狼,“我倒是想聽聽,為何不能知道。”
“說。”白狼刀尖指著鍾胥。
“沒有欺騙兩位,我是為了兩位好,”鍾胥完全冷靜了,“這件事本身是誤會,我向兩位道歉。”
“誤會給鳥,”白狼氣勢洶洶,“八成是你小子故意壓塌屋頂,哼,你小子想幹什麼以為我不知道?小妹是方圓幾十裡內出名的美女,惦記她的人很多,唯獨你小子敢闖進來。”
鍾胥臉一紅,忙道:“真是誤會,這位姑娘不妨想想,我掉進來時閉著眼睛。如果我是有心,會閉眼睛嗎?”
“你很聰明,百忙中找到一個理由,但不能證實,”賽嫦娥說,“當時沒點燈火,很黑,就算你的眼睛睜大如銅鈴,我看不見。狡辯沒用,到現在你連姓名都不敢提,心虛得很。”
“鍾胥。”
“哪裡人?”
“南方。”
“南方很大,分明是在搪塞。”
“不敢,確實在南方,邊陲偏僻之地,說了小姐也不知道。”
“好,就算你說的有理,那我問你,你是幹什麼的,做何營生?”
“遍遊各地。”
“你是說什麼都不做?”
鍾胥受不了這種沒完沒了的審問:“這位小姐,既然是誤會,到此為止,請不要再問了。”
“什麼?”白狼冒火了,又拔出刀想砍,“一聽你就不是好東西,肯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花花公子,對你這種繡花枕頭,我看見就煩。小妹,別問了,讓我砍了他。”
鍾胥冷笑:“白狼是吧,我因為某些原因身體虛弱,不然,哼,不見得比你差。”
“吹,繼續吹,反正我要砍死你,”白狼囂張地揮舞著大砍刀,“小子,想蒙人你還嫩了些。我問你,既然你不得力,怎麼爬到小妹的房頂上?”
“為了你好,還是不說了。”
賽嫦娥抓住機會問:“你口口聲聲說為了我們好,難道你是什麼大人物?”
“不是,與你猜測的無關。”
“怎麼說?”
“一旦你們知道了,意味著自由受到限制,只能跟在我身邊。”
“什麼?”白狼大怒,“小子,你果然色膽包天,偷看小妹不成,竟然想娶她,做你的美夢,等問完話,你那顆腦袋是我的。”
鍾胥徐徐道:“不是單純指這位小姐,也包括你。”
“你敢?”
“我當然敢。”
“那你試試看。”
“我無所謂,只要受到限制以後不要怪我。其實怪我也沒用,哪時候由不得你。”
“等等,”賽嫦娥攔住怒不可遏的白狼,“鍾胥,能不能說清楚些?”
“如果能說清楚,早告訴了你們。信不信隨你們,你們非要知道原因,我樂觀其成。”
“小妹,別跟他羅嗦,一刀砍了。”
鍾胥沒做聲,先拖延時間,如果能拖延幾天,等他的體能恢復,就不怕白狼的威脅,隨時啟動鑑印逃出白龍寨返回聖宮。當然,為了自身保密,儘量能說服這對兄妹放了他,那最好,如果生命受到威脅,即使洩露秘密也要啟動鑑印逃出去。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