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幣呢。而且還不見得就能買到。”護衛甲說道,“也不知這畫柳是從哪弄來的,嘖嘖,這妖jīng今晚可是有福了,聽聽這聲音,哎,跟著少爺來翠紅樓就是遭罪,每次都得找個小妞洩瀉火,傷身啊!”這話說道好似很幽怨一樣,但臉上卻是猥瑣得很,顯然這‘遭罪’的事他是樂在其中,越多越好!
“嘿!你小。。。。。。”護衛乙‘正yù損他幾句,卻似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臉驚駭,正yù示jǐng,就覺得脖子一痛,隨即倒在了地上,而那護衛甲也是一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等兩人都倒下之後,就見一人從一處yīn影走了出來。
“桀桀,搞定!”黃豐看著地上的兩個護衛,一臉得意的笑。若是洪空在此,便會發現這個一臉賤笑的人就是剛才在房間裡打擾了他好事的小廝。而此時這個小廝臉上哪還有一絲謙卑的樣,他正饒有興趣的聽著房間裡的動靜,只聽得那喘息聲越來越重,而呻吟聲也越來越高亢。
“恩,差不多了吧。”黃豐剛說完,就聽房間裡傳來兩聲高亢地尖叫,最後就沒了聲音。黃豐臉上一喜,開啟了房門,就見洪空正趴在那畫柳身上,那畫柳眼睛緊閉,臉sè略顯蒼白,卻是一臉滿足。而黃豐卻是沒有去欣賞畫柳那充滿誘惑的酮體,而是將洪空從她身上拉了下來,看了下他胯下那一團肉,眉頭一挑,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將瓶中的一滴液滴滴落,就聽得一陣好似冬天裡用開水溶雪的‘喳喳’聲響,那洪空頓時臉sè漲紅,雙手青筋暴起,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嘴巴張著,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嘿嘿,小爺也算沒虧待你吧,讓你在變yīn陽人前好好享受了一吧!哎,我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呢?哎,那小子也真是,還想多個人見證一下我的傑作呢。”黃豐一臉得sè道,突然,他的耳朵動了動,卻是聽到有腳步聲向這邊而來。嘴角不由一瞥,冷笑了聲,隨即取走了銀sè酒壺,離開了房間,幾個跳躍間便消失在夜幕中,而他卻不知這一切都被一人看在眼裡,而那人便是跟蹤著黃豐而來的洪凌。而黃豐若是見了,真會直呼見鬼了,因為在行事前他就仔細探查了這裡的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到他後才按自己的計劃行事,這洪凌又是什麼時候來的?
“這傢伙還真是夠狠的呀!”洪凌自言,晚飯後,他找了個藉口出了門,就喬裝來到了這翠紅樓,也不用打聽,就知道了這紅牌畫柳的居所,靠著黑sè石頭的一點小能力,隱匿在一旁,就想看看這黃豐有沒來,誰知道等到洪空來也沒看見他,這邊正想著在他們的防備降到最低的時候出手時,就看到兩個人齊齊趴在那,在後來就是黃豐進來,卻是那個自己以為是普通小廝的人,再聽他的話,洪凌也是無語,這絕後竟然就是他說的終身難忘的教訓,嘿,洪空遭此報應,也算幫爺爺出了口氣。看著走進小院子來的人,洪凌也沒想留在這裡看戲了,隨即縱身跳上高牆,也消失在夜幕中,期間卻是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
“啊!快來人啊!出事了!”那跑進院子的正是這青樓的老鴇,原本是想著送一些酒水給洪空的,哪知道一進來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兩個護衛,裡面又靜悄悄的,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連忙尖叫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青樓的一些護院,小廝就都跑了過來。
跑過來的人一看見倒在地上的兩個護衛,頓時都驚出一身汗來,要知道這裡面的可是洪家的嫡孫啊,要是在他們這出了事,那可是要出大禍的。
“你們,去看一下他們兩個,快去!”老鴇看著這幫護院龜公,說道,一幫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最後一個小廝被推了出來。
“沒。。。沒死!”小廝一探護衛甲的鼻息,發現他還有呼吸,並不是死人,這才鬆了口氣。
“沒死,難道是睡著了?”老鴇問道,一臉疑惑,又指著門前的小廝說道:“快,你,去開啟房門。”
“啊?我?可。。這。。。。”小廝頓時一臉蒼白,指著自己又指著門,開門?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裡面的那位還不把自己扒皮抽筋了,在這種地方做事的那沒有點心計的,這兩個護衛這麼離奇地倒在地上,不是睡著,是昏過去的,裡面有這麼安靜,要是有刺客在裡面,自己的小命不就玩玩?看著小廝這般磨蹭,老鴇可不管他心裡在轉著什麼念頭,喝道:“再不開門,我就將你捆了丟到草原上去!”
“啊!是。是!!!”小廝頓時被嚇了一跳,手顫抖著輕輕推開了關著的房門。老鴇一見房門開啟,又看著放下的粉sè紗帳,隱隱地還能看見裡面白花花的身體。看著平常,卻怎麼感覺有些詭異呢?想了想,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