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笑道:“腳踝以下,都沒有知覺。”
雖然,自己的腳沒有知覺,感受不到洛傾婉的手指在腳底滑過的感覺和溫度。
可,光是看著洛傾婉神情凝重的在手指關節,疏通自己的腳底,修長的手觸碰自己的肌膚,他心裡就有一種酥酥的感覺,臉頰也莫名的炙熱起來,不經意的染上一片緋紅。
眸光緊鎖在她認真專心的臉上,窗外的月光靜幽的灑在她的身上,渡上一層淡淡的銀色光芒,將她的五官輪廓勾畫出完美誘人的弧線,儘管穿著隨意,沒有經過刻意的打扮,卻仍是美麗的讓人忘記呼吸。
她聰慧腹黑,高傲堅強,倔犟不服輸的那股勁,讓他刮目相看。
她無賴至極,卻又陰險狠辣,做賊也做的義正言辭,囂張萬分,毒荼他人,完全不留情面,輕易惹不得。
可拋卻這些,她隱藏在堅厚盾牌下的一顆心,卻是既善良,又重情重義。
當然,僅僅只因這些,完全不足以讓他為之動容。
 ;關健的是,這個性子百變,剛柔並濟,令人捕捉不透的女子,給了他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他知曉天下事,卻獨獨參悟不清,為何對她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許是冥冥之中見過,或在夢裡,或是在遙遠的,觸及不到的記憶深處。
韓進的眸光太灼熱,洛傾婉無法忽視,但也只以為,韓進在等待她的診斷結果,抬眸看他道:“師父……”“哥……”洛傾婉的話才出口,韓奕的聲音從煉丹房外傳來,只是一句話未說完,就哽住了喉嚨。
站在門外,韓奕張大嘴巴,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韓進和洛傾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眼晴沒有花吧,洛傾婉居然,抱著韓進的腳……
韓進的腳,除了他伺候時會碰到,就是婢女看一眼,都會遭殃,更別說是像洛傾婉這樣抱在手裡。
洛傾婉要是知道韓奕把她所謂的託想成了抱,肯定會狠狠的鄙視韓奕,分不清什麼是託,什麼是抱。
“你們……在幹什麼?”韓奕的臉色刷地變得慘白,“洛傾婉,你……居然敢輕薄我大哥。”
韓進看著韓奕溫潤的語氣中多了一分淡漠:“胡說八道什麼!”
聽到韓進淡漠的語氣輕叱,韓奕瞥了眼洛傾婉,壓低聲音咕噥著,“你居然佔我哥便宜,膽兒夠大的啊,不怕你家那個醋罈子打翻?”
洛傾婉眯著鳳眸丟了一個“你眼瞎,沒瞧見老孃在給你哥看病”的白眼給韓奕。
 ;旋即,她站起身來,看向韓奕道:“你見過我師父的腳是嗎,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你,為什麼不醫治?”
 ;“能醫治的辦法,我都試過。”韓奕打斷洛傾婉的話,“可是沒有奏效過,而且你知道的,有的東西實在是無法替代,所以……”
韓奕的意思洛傾婉很清楚,他是跟著課本走的,沒有現代的儀器裝置,有些事情韓奕是不會去嘗試的,尤其是拿韓進來做試驗品。
韓進也知道自己的腳,不可能如常人一樣,能夠站起來,但,他不想聽到宣判無醫的話,“小婉,我已經習慣了……”
 ;“聽我把話說完。”
洛傾婉不喜歡,自己在談及病情時被人打斷,即便那個人是韓進也不行,她神色嚴肅,語氣中是不容置喙的命令,“輕易向命運低頭的人,我瞧不起。”
從未見洛傾婉這般色厲內苒,疾言厲色過,韓進韓奕都微怔一瞬,不再多言。
洛傾婉興許真有辦法醫治他的腳,這樣,他以後,也無需在沒有人的時候,利用秘術站起來傷身。
他不是個,會向命運低頭認輸的人,否則,他活不到今時今日。
 ;“你,真有辦法醫治好大哥的腿?”韓奕本是質疑,可看到洛傾婉臉上的神情,令人信服的口氣,他相信她,因為她出自醫學世家,她的實踐經驗不見得有自己多,但她見過的肯定不比自己少。
微眯的鳳眸,看了眼韓奕和韓進,洛傾婉沉思一瞬,道:“韓奕,你可曾試過,接筋重生之術?”
 ;“你的意思是,找一根筋,與斷裂的筋接在一起?”
這個辦法,韓奕曾經想過,可這個辦法太困難,也太危險,且不說,找到一條合適的筋無處找。就是找到了,在這個時代,沒有現代的儀器,又如何與斷裂的筋相接?
 ;“沒錯,他的腳底板必需要找一根筋接上,讓他再生修復,然後以修復經脈和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