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瀾說的是!”
太子和計世瀾兩個一唱一和,說著相顧大笑起來。
“太子和世瀾兄這是何意?莫非,”丁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認真問道:“莫非我跟昨天應該有什麼不同嗎?”
太子但笑不語,計世瀾則重重拍了拍丁睿的肩頭,“嗤”的一笑,然後才笑道:“兄弟,莫非你真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哈哈,不是親見誰說都不信。兄弟你酒醉了竟這般有趣!”
太子想起計世瀾連比帶劃學給他看的,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丁睿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薄唇微抿,一言不發。
太子知道他是個倔強性子的,見他這樣忙向計世瀾使了個眼色,輕咳一聲收住了打趣玩笑的表情笑意,抬抬手做了個“坐吧!”的手勢,自己往主位上坐下。
“不過,孤是真有些奇怪,”太子目光中露出幾許深思,望著丁睿微笑道:“丁卿從不好酒,更從未在人前醉過,昨日為何——”
丁睿心中突的一震,暗暗驚出了半身冷汗。
他素來是個辦事有板有眼、自律性極強之人,按理說,他和甄府的關係並不深,如果硬要說同甄府扯得上什麼關係的話,就是在春闈前與甄克禮及甄克善、甄克守兄弟幾個交情不錯,但後來也漸漸的疏離了。就因為這個,在昨晚那等場合之中,他竟一反常態的敞開心懷、撇開顧忌的喝得伶仃大醉,怎麼想怎麼叫人覺得不對勁。
丁睿腦子裡在急速的飛轉著,他必須要找到一個能夠讓太子接受的理由,否則,也許從此,太子便不會再親信他。因為,一個表裡不一、對自己有所隱瞞的人,誰也不敢冒險輕易信任,特別是要辦大事的太子。
太子見他半響不答也不催他,微微一笑,端起旁邊几上的寶箱蓮紋金邊茶碗,身子往後微微一靠,愜意的品起茶來。
可是丁睿知道,太子必定在不動聲色的暗暗觀察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