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他以常理度我,自然顯得我行為出格了。
“那時我便疑心你並非你裝出來那般,又醜又啞,是以那日我故意去揭你的面巾,你亦是太過匆忙,那布巾內緣,竟殘餘與你臉上胎記同色的暈色。”
他早就知道我在裝了,居然還有本事裝死到現在。
“那你為何不當時便拆穿我?”
“你既不願以真面目相對,我又何必強求?”
說的好聽,他從來都是強求型的男人!可能是我鄙視的目光被他讀懂了,他別過眼睛,說道:
“那時我尚未算得脫險,你離我越遠,便越是安全。”
我就不相信,所有的一切,便都在他掌握之中。至少有一點他錯了,那便是——
“殿下心計之深,鳳君甘拜下風。只是殿下終是錯了,晏太傅並非我的師尊。”
“他系你師尊無疑,你這樣講,無非是你亦不知他真實身份。”他依舊是堅持。
我幾乎被他的自信搞到瘋癲。我的師傅現在還在二十一世紀好好的教書育人,解剖屍體的偉大工作,只是我沒有辦法這樣告訴他罷了。
“你說到師尊的墳塋,我師尊尚在人世,我說那般大不敬之語,亦是他老人家的吩咐。”
“太傅的墳塋,是我所砌。我見到他之時,他已然過世了,屍身安放在九宮陣中,我破了那陣法,將太傅安葬了。太傅的身邊,尚有許多書籍,我都收在府中,只待日後交給你。太傅不欲世事紛擾,索性讓你躲不掉時,便說他過世。他送你出師,想必也是知自己命不久矣?——”
他越編越離譜了,我只好喊停:
“殿下非要指我師尊便是晏太傅,我亦無話可回。不過殿下所述,也不過是一面之辭,恕鳳君不能採信。”
“若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