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做了。”隨著魅影的話音落,楚慕楓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堂堂的一國皇帝,喬裝成這個樣子,混跡於此,你想要做什麼?”魅影冷哼一聲,淡淡的嗓音充滿了鄙夷。
“那有如何,可是不論如何,我都還是在我鳳喜國境內,但是不知道,你這南越的新任君王,再此時此地出現在這裡,恐怕更加的不妥吧?”楚慕楓平靜無波的嗓音吐出令白悠然震驚的話語。
南越的信任君王?是魅影嗎,他不是魅影樓的樓主嗎,怎麼又成了南越的新任君王,可是裡面就只有魅影和楚慕楓,不是他還能是誰?
還有就是魅影的話什麼意思,楚慕楓又做了什麼,不,不是楚慕楓了,應該是軒轅灝了。這一個兩個的君主這算是什麼回事?
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正好看到士兵打了清水過來,白悠然上前接過清水,對著那兩個士兵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深吸口氣,上前一把推開房門。
果然那兩個正在爭論的男人,在看到白悠然進來之後,就立刻住了口,魅影淡淡的瞥了楚慕楓一眼,上前接過白悠然手中的清水,回到床邊,去幫軒轅澈處理傷口。
沒有看從她進門就一直將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楚慕楓,白悠然揪住一顆心走到床邊,看著魅影動作熟練的幫軒轅澈清洗傷口。
隨著背上血染浸透的衣服撕開,一道猙獰可怖的傷口出現在白悠然眼前,死死地瞪著那橫貫整個背部的傷口,白悠然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氣。身體一軟,差點摔倒。
一直緊盯著白悠然的楚慕楓,見到白悠然的異樣,忙伸手拖住她,蹙眉看了眼軒轅澈背上的傷口,眉頭緊擰了起來,抿緊的嘴角。
被楚慕楓扶了那一下,白悠然站穩身子,推開楚慕楓,深吸口氣,走到床邊,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指,撫觸那猙獰可怖的傷口。眼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滑落。
正在清洗傷口的魅影,瞥見白悠然伸過來的纖纖玉指,只是眉頭輕動了下,沒有說什麼,只是更加小心的清洗 完傷口,從懷裡取出一個白玉小瓶子,從裡面到處幾枚褐色的藥丸,遞了一顆給白悠然:“你給他服下。”然後把剩下的幾枚藥丸捏碎,細細的灑在軒轅澈的傷口之上,然後再取出一盒凝脂狀的膏藥,在傷口上細細的塗抹,完了之後把藥膏遞給白悠然:“這個是我師門獨創的活膚生肌的藥膏,你拿著,每天兩次清洗完傷口給他抹上,只要七八天,他背上的傷口就能完全癒合了。”
把藥膏遞給白悠然,然後魅影幫軒轅澈包紮好傷口,然後站起身,揉了下眉心,轉頭看向白悠然:“我現在有事情需要處理,就先走了。”說著把一個白色玉牌,遞給白悠然:“這個是魅影樓樓主的信物,現在交給你了,如果你今後有什麼需要,魅影樓的人會萬死不辭的。”
遲疑的看著那個玉牌,白悠然眼神微閃了下:“這個東西太貴重了吧,我不能收。”
“收下吧,如果你不收的話魅影樓恐怕以後就不存在了,那裡面那些無家可歸的人,以後就沒有歸屬了。”淡淡的看著白悠然魅影的眼中浮現一絲淡淡的苦澀,既然接替了那個位置,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有以前那種逍遙山水間的清閒日子可過了。
魅影眼中的苦澀深深的觸動了白悠然,沒有歸屬感,是啊,她也只是一抹異世的孤魂,在這裡,親人家人都不是她的,她的歸屬也只有軒轅澈一個人呢。
含笑接過那個玉牌,白悠然點了下頭:“我知道了,只是你把魅影樓交給我你放心嗎,你不怕我把你的魅影樓折騰跨了?”
“你還沒那個能耐。”好笑的搖搖頭,魅影若有所指的撇了眼一邊的楚慕楓:“再說了,我魅影樓雖然不怎樣,可也不是一群豆腐渣。”
像是沒有看到魅影和楚慕楓眼神交替迸發的火花,白悠然別過頭,看著趴在那裡的軒轅澈:“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他的傷雖然看起來很嚴重,可既然能支撐著回來,就死不了,你放心好了。”最後轉頭瞥了軒轅澈一眼,魅影轉頭看向白悠然:“我是真的要走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點點頭,不在多說什麼,看著魅影離開,白悠然走回床邊,淡淡的轉頭看了眼還站在那裡的楚慕楓:“皇上,戰爭雖然結束了,恐怕還有很多戰後的事情需要處理,恐怕皇上也沒時間在這裡瞎耗了吧?”
白悠然話裡驅趕的意味很重,楚慕楓只是握緊了拳頭,掃了眼白悠然和軒轅澈,憤然的轉身:“朕先回宮了,朕會命人來好好的保護皇弟和弟妹的,等三弟的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