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瞧他,心裡有些發毛,先不說這們申國皇后私下裡有多彪悍,這位申國的皇帝還真是有些懼內。
“你已經找了!”哭過之後,葉藍依心情好了很多,回想剛剛的情景,真好像並不完全是慕容宣齊的錯,他最終也有叫小祿子把人拽開,真好像是他不情願的,只是若不是為了找女人,他到妓院幹嗎?還不是皮子緊了找收拾。
“我沒有!”慕容宣齊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
葉藍依不屑冷哼,“不找女人你到那地方幹嗎?別和我說是來找曦王敘舊,我還真不知皇上何時和自家兄弟如此的感情深厚,還是我們的皇上想與民同樂,親自到那裡體察民情?”
慕容宣齊被搶白的沒話可說,摸摸鼻子,捱罵是小,只要皇后不生氣了,比什麼都重要,這個時候別說是罵上幾句,就真是動手打他一頓,他也認了。
“沒話說了?”葉藍依見他不語,輕蔑撇嘴,起身拍拍在草地上沾的草屑,準備走人。
“你去哪?”慕容宣齊一急,伸手拉住她的衣襟,怕她就這樣一走了知。
“我的事,好像與皇上已無關係,請皇上再選賢后,今後你我就當是陌路人好了!”葉藍依用力掰著他的手,不過慕容宣齊死也不肯鬆手,葉藍依抓住衣襟下襬用力往回扯,把慕容宣齊扯得一個前撲,身子撲倒在地,啃了一嘴的草葉,手還是死死地不放。
葉藍依見他這樣,差點笑出來,手上力度一緩,慕容宣齊掙扎起身,怕葉藍依再用力扯,乾脆背對著葉藍依坐在草地上,把衣襟往肩上一扛,緊緊地攢在手心裡,激動地數落起來。
“再無關係為何你剛剛要哭?我知你之前說的都是氣話,什麼再選賢后?沒了你我還有什麼樂趣?別人再好也不是你,我心裡的皇后人選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葉藍依,除了你別人再也我也不會多看一眼,不能生又怎樣?反正先皇子嗣眾多,還怕江山日後沒人繼承?反正我不管,你若是要走,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跟著你。”
沒聲?難道是太過感動?
“怎麼沒話說了?被為夫的話感動了?”慕容宣齊得意地咧開大嘴,“就說吧,像為夫這樣的好夫君,到哪還能找到?”
還是沒聲?慕容宣齊有些心裡沒底,這皇后有時性子就是陰晴不定的,不說話時往往都是在想著怎麼折磨他,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打個冷顫,偷偷回頭去看……
“葉藍依……”驀然起身,大喊一聲,慕容宣齊鼻子差點氣歪了,手裡拿著被用利刃割下的衣角,哭笑不得,而他那位讓他又愛又恨的皇后,早就跑得沒了蹤影。
天哪!這可是城外的荒郊,難道就不怕他遇到猛獸?好吧!承認在京城的四周那些東西很少見,但是一兩個攔路打劫的毛賊或許還是有的。
又不得不承認,那些小小的毛賊在英武的德佑帝面前渺小的如螞蟻一般,但是……可但是……但可是……英武神勇的德佑帝,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就有一個弱點啊……
德佑帝會迷路……
所以,當慕容宣齊繞了眾多彎路,走了幾個時辰,回到‘品翠樓’時,不光是小祿子,就是那位風流絕代的曦王千歲也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若是他再不回來,恐怕京城的守備軍都要被調動起來尋找逛青樓失蹤的英明皇帝了。
慕容宣齊回到‘品翠樓’的第一件事,不是斥責曦王的惡作劇,而害得皇后誤會,而是第一句便問了葉藍依的下落。
當於媽媽含著笑,曖昧地說藍葉公子已隨公孫大人回了衙門時,他總算長長地鬆了口氣,還好,人總算沒負氣躲得無影無蹤,他還是有機會的。
第二件事,當然就是要讓某人付出代價了。
“過來……”把人都趕了出去,關好門並上了栓,慕容宣齊衝著曦王慕容康勾勾手指,慕容康脊背嗖嗖冒著涼風,心知不妙,又不敢不過去,只是抖著雙腿一步一步蹭著。
“皇……皇兄……”見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慕容宣齊嘴角上彎,壞笑著把手在他的臉蛋上輕輕拍打。
“皇兄……”這次慕容康險些哭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兄,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娘生的,可是我們是如假包換的兄弟……”
“哦?”慕容宣齊不覺得自己虧待過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從小到大,也沒因他是側妃所生而小看過他,怎麼今日就和自己念起兄弟經了?
“即是兄弟就是一輩子的事……”
“你到底想說什麼?”慕容宣齊有些不耐煩,素聞曦王風流,流連花叢,他本不想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