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進行再一次的切割,儘量的把翡翠原石給切得小一些。以避免自己錯過內部有可能出現的翡翠。
至於是不是會在切割的時候,把。翡翠原石裡面的翡翠給切個對半之類的,壓根兒就不在大家的考慮之中!
能出現翡翠已經是非常的僥倖的事情了。
而賈似道的第二刀,明顯的沒。有絲毫的起色。連周大叔和阿三等人看著,也是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整個切面,可以說,相比起原先的切面來,還要更加的混亂,並且,還出現了大片的白棉!那慘白的一片,似乎是在訴說著賈似道此次切石的失敗。至於先前還略微能看到不少的星星點點的翡翠,到了這會兒,已經是徹底的消失了。
除卻那些黑色的斑點,還有些許慘淡的陰影之外,。其餘的,在色調上,倒是暖了幾分。卻絲毫也不能慰藉到切石的幾人的心裡去!
賈似道不再猶豫,很是乾淨利落的又切了第三刀。。這會兒,也不再選擇和原先的切面平行的方向了,反而來了個直截了當的對半切,看了一眼自己切石之後的效果,依舊是讓人失望的畫面。
原本臉上還有幾分喜意,以為自己那塊翡翠原。石能比賈似道挑選的這塊要好一些的阿麗,在看到如此的景象之後,神情也是黯淡了不少。似乎是切石之後的那份白森森的感覺,讓人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一樣。
“小賈,這邊的還。要切不?”阿三看著賈似道那有些陰沉著的臉色,不由得問了一句,“要是這邊大半塊的表現,還是和剛才的一樣的話,還不如不切開來呢。”不切開來的話,好歹還有幾千塊錢的價值!要是和小半塊這邊一樣,即便就是幾百塊,估計都沒人要了。
“切吧。”賈似道的嘴角淡淡的笑著說道。
“我也覺得,還是再切一刀,比較妥當。”周大叔在邊上附和了一句。
“老爸,為什麼啊?”阿麗有些不太明白,問道,“難道您認為,這邊的半塊翡翠原石,會有希望一些嗎?剛才那小半塊,可是越切越差呢。”
“這個,還是很難說的。”周大叔看了眼阿麗,說道,“正因為剛才那半塊的翡翠原石,越切越差,所以,這邊的半塊,才會更加的有希望啊。”
“哦?周大叔,這是為什麼?”阿三也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們看。”周大叔指了指第一刀下去的翡翠切面,說道,“就這個切面而言,並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現在,向小半塊這邊的翡翠的蔓延趨勢,顯然是非常失敗的,那麼,只要這塊翡翠原石內部,還存在著大塊的翡翠的話,勢必就會在大半塊這一部分。所以,我認為,這邊的半塊翡翠原石,也還是要切一下才能最終確定這塊翡翠原石,能不能切漲的。若不然,就此把它給放棄了,實在是有點可惜了。”
說到這裡,周大叔也是感覺到有點唏噓,砸吧了幾下嘴角,才接著說道:“而且,這畢竟不是幾千塊錢的問題,而是一個賭石的人的心態問題。”
“的確。”賈似道介面說道,“既然參與到賭石了,就需要一賭到底的勇氣。即便是輸得傾家蕩產,一旦確定了自己的目標之後,就需要一切到底。要不然,……”
“要不然,就會後悔吧?”周大叔說道,“這樣的事例,在賭石一行可不少。”
就是賈似道自己,不也是親身經歷不過嗎?無論是在雲南那邊的第一次賭漲,又或者就是在平洲的賭出來的春帶彩,都是從別人的貪圖最後的一點小便宜中撿漏過來的。而推廣到整個賭石行業,這樣的撿漏,也是比較常見。
諸如那些半邊綠的傳奇,又或者是賭垮了一塊翡翠料子,然後就不聞不問的扔在邊上,過了幾年乃至於幾十年之後,重新切石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就切漲了,正如揭陽的李老爺子一樣,即便是高超的雕刻手藝,也不能掩蓋其在十幾年前的那會兒,在賭石上的走眼!
如果當初他選擇了繼續切割,而沒有把原石料子當作紀念似的,擺弄成一張石桌子的話,恐怕,這會兒會少了一個雕刻翡翠擺件的工匠,多了一個在賭石上興風作浪的行家也沒準的!
“所以,這一刀切下去,即便是徹底的垮了,我也不過就是賭垮了這麼一塊翡翠原石而已。若是能切出稍微大一些的翡翠來,至少就能回本!”賈似道淡淡的說道,“運氣的好的話,興許還能賺上一筆。但若是現在停手不切的話,結果,就只能是拿回兩千塊錢的安慰費了!然後,別人要是有機會切出翡翠來,我還需要收穫銘記一輩子的後悔。……”
說著,賈似道也不等阿三和阿麗有什麼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