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散了朝會之後,眾人也就不再那麼莊重謹慎了,一路上都是三五成團的官員聚成團閒聊著,今天發生太多的事情,讓這些為官多年的老油條們也是有些接受不能的,雖然能夠有資格站在這裡的官員們而言,他們絕大部分都是或者曾經是高亥cāo控著聯邦政權的爪牙和幫兇,但是對於謀逆殺害當今太子,逼迫天子退位,扶持傀儡天子這等捅破天的大事,高亥怎麼敢告訴他們這些“打手”,所以他們當然會對於高亥的驚天之舉感到震撼,而對於那些參與其中的人而言,更是寢食難安,要知道高亥可是被生擒,正關押在朱禁城中的天牢之中,萬一高亥決定魚死網破,肆意攀咬,不,不需要攀咬什麼,只要如實招供,那自己還有自己一族可就死路一條嗎,他們怎能不慌張?
不過劉軒可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心情,對於劉軒而言這些人都是屬於必須要清除掉的垃圾,能在宦官掌權幾十年的時期爬到zhōng ;yāng級別的官員,要是說和高亥沒有什麼關係誰信啊?更別提夠資格出像在含元殿上的朝臣幾乎全部出身於各個世家門閥了。現在之所以黑容忍他們,沒有立即收拾他們,只不過一是還沒有正式登基,二是準備沒有完成,所以才留著他們,不過反正自己以後遲早還是要徹底的清除掉他們,那自己還搭理他們何用?
所以劉軒也就將那些意圖前來搭話的人全都拒之門外,一直在和緊跟在身後的楊慎吩咐著事情,直到出了寬廣的含元殿,來到殿前的廣場之上,這是殿內追出來一個侍衛,喊道:“太子殿下請留步!”
眾人皆是差異的停下腳步看向來人,劉軒也停下對楊慎的交代,看過去發現是自己留給父皇用來取代跟隨高亥謀逆的朱禁城宿衛的東宮四府侍衛,心中頓時瞭然,看來是自己的父皇找自己,就開口問道:“是否父皇有事相召?”
“正是,殿下。陛下於未央宮召見太子殿下。”
“好的,孤這就前往覲見父皇。楊卿,”劉軒又對楊慎吩咐道:“就先這樣去安排吧,之後孤再詳細處理。”
“諾,殿下。”楊慎躬身施禮道。
“好了,前面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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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理想來到椒房殿時,天子已經換下華貴但沉重的冕服,穿上了一身輕便的常服,正半臥在榻上休息,畢竟昨晚才被高亥等人驚嚇的暈厥,差點中風,如今雖然安然醒轉,但是對jīng神和身體上的傷害還是顯而易見的,今天的大朝會上天子雖然沒有做什麼發言,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但是幾個時辰的朝會還是讓這位五十餘歲的老人十分勞累。
天子看到劉軒走了進來,阻止了劉軒的拜見,溫和的說道:“軒兒來了,不用客氣了,這裡有沒有外人,也用不著那麼費事了。”
劉軒也是笑著說道:“那就謝謝父皇了,不知父皇召見兒臣有何要事?”
“也沒什麼事,父皇剛剛才想起,好像因為昨天高亥那個閹賊,軒兒你還沒有見過你剛出生的妹妹吧。所以朕就想著已經時近晌午,我們一家人一起用膳,你也可以見見你妹妹,你母后也想見見你啊。從昨天之後她還沒有見過你呢,今天早晨聽到事情始末時,還擔心的要死,想要見見你,擔心你被高亥傷到了。朕是好不容易才勸住你母后啊!”天子笑著說道。
“陛下又在嘲笑臣妾了。”皇后這是正好從後殿走出,聽到天子在說自己,就笑著回了一句,接著,就將目光放到劉軒身上,關切的問道:“軒兒,你沒什麼事吧?聽陛下說,高亥那賊人竟然派兵伏擊你,沒受什麼傷吧?”
劉軒站起來,伸展一下腿腳,安慰道:“母后勿憂,兒臣福大命大,豈是高亥那廝能夠傷害的。倒是兒臣未能主動前來探視,勞煩母后牽掛了。”
皇后圍著劉軒轉了幾圈,發現劉軒果然一點傷害都沒有,才放下心來:“陛下也是這樣對母后說的,但是母后一想到彈藥無眼,軒兒你又是被埋伏,措不及防之下怎麼保全?沒想到我兒果然鴻福齊天啊。”
天子從跟著皇后的rǔ娘懷裡抱著小公主,對著劉軒母子倆笑道:“皇后現在也不用擔心了,軒兒你過來看看你妹妹吧。你還沒見過她呢。”
劉軒聞言也就走上前去,好奇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咦,這就是妹妹啊,好可愛!”劉軒小心翼翼的用手輕撫著嬰兒比絲綢還要順滑的臉蛋,當小嬰兒呢喃了一聲,吧嗒兩下小嘴繼續安睡的時候,前世身為孤兒的他突然就感受到骨肉血脈相連的感覺,這清楚的告訴他,這就是自己的妹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