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巖問道。
“你隨我們一起去吧,順便和我爹說一下你加入宗門的事情。”
魏晴雪說道。
“好!”
夏巖聞言大喜,激動的都要跳起來。
……
三人結伴來到宗門殿外。
靈虛宗雖然只是五品宗門,但宗門大殿卻是雕樑畫柱,氣勢非凡。
“好雄偉的大殿!”
夏巖抬頭望著靈虛宗宗門大殿,一臉震撼。
他去過許多宗門面試,也見過一些宗門的宗門大殿。但這些宗門的宗門大殿,沒有提個能比得上靈虛宗!
簡直就是豪宅和茅廁之間的區別!
靈虛宗,真的只是五品宗門?
“自然雄偉,咱們靈虛宗如今雖然只是五品宗門,但數百年前可是二品宗門,是有深厚歷史底蘊的。”
林星笑道。
“尋常宗門,可沒法和我們靈虛宗比。”
他言語間充滿自豪。
數百年前,靈虛宗是一座二品宗門!
當時,在整個漢王朝,靈虛宗都是赫赫有名。
只是數百年來,靈虛宗一代不如一代,漸漸沒落。到如今,已經淪落成五品宗門。
這些年,不知有多少宗門覬覦著靈虛山以及靈虛山上的建築,想將靈虛宗趕出去,將靈虛山據為己有。
好在有朝廷法令保護,靈虛宗才沒有失去靈虛山這塊祖地。
“好厲害!”
夏巖聽聞靈虛宗以前是二品宗門,不由感嘆。
隨後,林星讓夏巖在殿外稍後,他和魏晴雪一同進入宗門大殿。
剛進入大殿,看到坐在殿內的宗主魏文天,兩人卻是臉色大變!
“爹,您這是怎麼了?”
“師父,您沒事吧?”
兩人急忙上前,滿懷驚詫,關切問道。
只見魏文天坐在椅子上,脖子上打著石膏,手臂上纏著繃帶。
跟一個木乃伊似的!
“爹,是誰把您傷成這樣?”
魏晴雪問道,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
林星也眼含怒火。
魏文天對他雖然不咋地,但畢竟是他師父,撫養他長大。
師父被人傷成這樣,他這個做弟子的,自是悲怒交加。
“笑話,我可是淬體巔峰強者,誰能傷我?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摔成這般而已。”
魏文天說著,轉頭看向二人。
他的頭不能轉動,只能頭和身子一起轉,像個僵硬的機器人。
“你們兩個去哪了,這麼久才回來?”
看著魏晴雪和林星,他怒聲問道。
“我們去找玄晶草了。”
林星如實回答。
“找到了?”
魏文天斜著眼問。
“沒有。”
林星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你們找不到。玄晶草何等珍貴,豈是你們兩個小屁孩能夠找到的?”
魏文天一臉鄙夷。
他這副表情,深深刺激到了好勝的魏晴雪。
“誰說我們找不到?我們本來已經找到,只不過……”
魏晴雪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找到了又被人騙走,這話說出來更丟人。
“只不過什麼?沒找到就是沒找到,哪來這麼多借口。”
魏文天嗤笑。
“我們總歸是去找了,哪像你?林星可是你的弟子,他丹田受損,你卻不聞不問!”
魏晴雪怒道。
林星丹田受損後,父親的反應,一直令她心存芥蒂。
她埋怨父親在林星受傷之後,不僅不幫林星,還讓他去豬欄餵豬。
哪有這樣做師父的?
“誰說我不聞不問?他雖然不成器,卻是我教了十多年的徒弟。就是一條狗,養十幾年也是有感情的。他是我十多年的徒弟,我怎麼會不聞不問?”
魏文天說道。
這個比喻,讓林星有種弒師的衝動。
“你們開啟那個盒子,看看。”
魏文天抬起纏著繃帶的胳膊,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個木盒,說道。
魏晴雪賭氣上前,開啟木盒。
她倒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