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的兒子女兒,哪怕這個兒子女兒天縱奇才也不行,所以即使這位冰蓮少主天分再高,再被世人所崇拜也不能當上下一任府主。
這樣一想,再仔細看看,這人好像真的就是那位傳聞不滿五十歲就修煉到了元嬰後期的靈脩天才冰蓮少主嘛!
元嬰後期……剛才那兩個人還真是踢到了鐵板,能死在他手上也不算冤了。
盧悅寒揮揮手讓那一堆冰塊變成了冰屑消散在天地間,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回過頭看著還在原地的三人,問道:“怎麼還不走?這個遺蹟很大,不抓緊時間可能會被別人搶佔先機啊。”
三人面色難看的點頭:“走走走,我們就跟在少主身後。”
他們誰也不敢說剛才他們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吸口氣就把飄散在空氣中的剛才那兩個倒黴傢伙的某一部分吸進肺裡,來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樣的話晚上睡覺會做噩夢的。
冰蓮少主好可怕!
三人膽戰心驚的跟在他後面,一點小動作都不敢有。
走在最前面,盧悅寒的嘴角微微上翹,眼睛也眯成了月牙狀,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如果後面三個人看到他的表情一定會在心裡把他的**等級提高好幾個檔次,可誰又知道他高興的其實是另外一件事呢?
“一個世界的模板啊,想必房叔也能發現這個秘密,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希望再遇到房叔的時候,他已經突破了合嬰期的壁障了,我也要好好努力才行!”
把腳下的黃土踩得沙沙直響,盧悅寒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跳舞,讓後面三人納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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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靈力用的所剩無幾再蓄滿再用的所剩無幾,黎青羽就這麼枯燥的飛著,當她的靈力第五次即將用完的時候,她終於飛到了草原的邊緣。
她面前的地平線終於有了起伏,由平原變成了丘陵,植被也豐富了許多,不再是幾乎完全相同的小草,而有了低矮的灌木和一些零星的小樹。
靠在一塊巨石上,她掏出一瓶花露一飲而盡,然後在靈力恢復的同時四處打量著周圍。
這裡果然很奇怪。
草原和丘陵之間有一條十分明顯的分界線,感覺並不像一個整體,而是兩塊不同的地圖拼圖,在分別製造好之後挨著放在了一起,而她靠著的這塊巨石不過是為了填補兩塊拼圖之間的縫隙才被塞進來的,在這條分界線上,這樣的巨石還有很多。
圍著巨石繞了幾圈,黎青羽向著距自己最近的一座矮峰的峰頂爬去,沿途風景勉強還算不錯,但她一點欣賞的心思都沒有。
草原上的草都沒有意識她可以當做那是特殊植物,可這座矮峰上不管是苔蘚還是雜草還是灌木或者是那些樹木,同樣沒有意識。
它們全部都沒有生命。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被工匠精心製作的模型,哪怕細微到草葉上的絨毛也秋毫畢現,可它們畢竟都是模型,這讓草木之靈出身的她感到分外難受,就好像被整個世界都遺棄了一樣。
她現在急切的需要確認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從進入遺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足夠她判斷這裡不是什麼幻境而是遺蹟中真實的景象,而佈置這一切的人,絕對是一位修為頂尖的靈脩。洋君洪源?不,恐怕就連坤祖都沒有辦法做到這一切,她還需要更多的資訊,更多的,決定性的資訊!
然後她登上了峰頂。
入眼的,是連綿不絕的丘陵景象,青山綠水,一派生機勃勃的樣子。但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卻清晰的提醒著她這裡沒有任何活物存在的事實。
好吧,看來她需要找一個能說話的人才行。
就在她選擇前進方向的時候,左前方的一處距離這裡可能有好幾百裡的丘陵上爆發出了一道靈器的光芒,那情景看上去是有人在打架。
有活人就好!
黎青羽捏了一片樹葉朝那邊飛去,想趕在痕跡消失前找到那些靈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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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被自己用一根枯藤釘在樹幹上死的不能再死的猥瑣男人,年輕的女修微微鬆了口氣。
她原本是跟著師兄一起來遺蹟碰運氣的,本來想著有他們這一支第一高手的師兄在,她絕對不會遇上什麼危險,可沒想到剛一進入遺蹟她就和其他師兄弟分開了,落到了這片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