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還不會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抱有什麼期待,可偏偏對面站著浮元大少,身上和自己一樣留著浮元血脈的人。
撐開傘面擋住了浮元長濼一擊之後,俞琛滿意的看著對方身上多出來的幾個深深的傷口,向後退了幾步,為下一次交鋒做準備。
看見這一幕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浮元長濼被羽毛擊中的幾處傷口實在恐怖,特別是左膝的那一處。如果再往上兩公分,大概這位大少的整截小腿都會被切下來。
但沒有人知道浮元長濼心裡有多麼的震驚。
他以為這些羽毛打在自己身上最多不過是劃破一個小口,畢竟自己一直捏著防禦靈訣,身上穿的靈織也不是什麼大路貨,**本身的防禦更不用說了,一般凡鐵做的武器砍上去連個白印都留不下來,怎麼會被傷到這個程度?如果不是自己第一時間察覺不對調整了姿勢。大概現在已經變獨腿了吧?
想到剛才那些羽毛在即將接觸到自己時的那種感受。浮元長濼死死的盯著滿是羽毛的傘面。如果說目光有力量的話,大概那把傘已經燒起來了吧?
將浮元長濼的每一絲細微的表情都收入眼中,俞琛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傘面收起,像提著一把短矛般提著長庚傘,做出了防禦姿勢,等著他調整狀態。
之前的幾次交鋒俞琛就察覺到了長庚傘的異常。
畢竟是自己的本命靈器。製造的主要材料又是從自己身上拔的,那種一閃即逝的感覺雖然極為短暫但依舊被他清晰的捕捉到了——
自己翅膀上的羽毛似乎對浮元血脈有著特殊效果。
於是之前的一次擦肩而過他故意讓傘尖挨著浮元長濼近了些。雖然因為這一舉動身上多了一條不輕的傷,但結果卻令人滿意,於是他才會選擇這樣一個時機將猜想付諸實踐,效果非常令人驚喜。
浮元長濼手指一動掏出一顆丹藥塞進嘴裡恢復傷勢。知道若再不拿出真本事可能就會落入下風,於是當機立斷呼叫了體內的浮元血脈,整個人的氣勢突然就變了。原本棕褐色的瞳孔顏色淡了許多,隱隱有銀色的光芒閃動。不由得讓人一凜。
明銳的察覺到了空氣中法則線的波動,俞琛知道對方不僅調動了血脈,更是連法則都用上了,頓時有些警惕,不得不全力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握著傘柄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緊了些,往傘柄中灌注的靈力又多了幾分。
“轟——轟轟——轟——”
如同地震般的巨響不斷在場內響起,原本站在場外的觀眾們此刻已經站到了距離場地邊緣百米還多的位置,還有人繼續往後推,免得被裡面那兩個祖宗波及到。
“你說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明明他們倆的修為都已經壓制到了元嬰期以下,可是這陣勢,估計天衛出手也就這水平了吧?”
“瞎猜什麼呢?你當天衛領悟的法則是擺設?怎麼會做這種簡單粗暴的對轟,肯定打的更有技術含量。”
“說起來,我們還不知道長渲那個兒子在島外是什麼身份呢,能夠被培養成現在這樣,估計師傅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吧?”
“說的也是,長濼少爺是什麼人?從小到大用的東西哪一樣不是最好的?天分更不用說,教導他的老師也都是島上鼎鼎有名的靈脩,修來的時間雖然並不算長,但是總比這個小子多吧,居然能打到現在還難分上下,剛才還差點重傷長濼少爺,估計也是哪個大勢力門下弟子。”
“如果我之前在島外試煉的時候時間更長一點就好了,說不定還能憑他的招式還有靈訣認出他的師承,但到目前為止,我什麼都沒看出來。”
就在這兩人竊竊私語的時候,一個小個子的人湊了過來,低聲道:“我知道他。”
兩人同時一愣,回頭望去,卻發現身邊站著的是前段時間才從島外試煉完回來的一個傢伙,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這一次出去的時候遇到的?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小個子砸吧了下嘴巴開始講自己的經歷。
浮元家的人離島試煉時是不可以用原名的,所以他自稱姓元,以萬島域靈脩的身份跑到了萬靈大陸上闖蕩,反正萬島域靈脩勢力混亂,靈脩一旦閉關就沒了時間觀念,誰也不知道他杜撰的身份是真是假,也沒人會去懷疑。
然後某一天。他遇到了一個光頭靈脩,並和他組成了臨時的小隊,完成一些單人無法完成的任務,然後就從那個光頭口中聽說了天璇峰白髮弟子的事情。
光頭之所以會給他將白髮靈脩的故事,起因是“從你身上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