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他?
拆招意味深長的一笑,他聰明的假裝什麼也聽不到。
招財的問題,阿壽是知道答案的,它原本以為拆招會回答,可它等了一會也沒見他回話,於是它說道。
“很多仙子都是草木仙或者動物仙出身,沒有受過什麼教育,大字也不識一個,天庭開始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來他們因為看不懂聖旨鬧了不少笑話,一問之下,竟有半數以上的仙子是不識字的,所以才會在今年多了這一道的測試。”
“那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招財又問。
阿壽掏出小手帕,死命的抹。淚,委屈道:“我們就是那無辜的犧牲者啊!”
啊?招財一臉迷糊。
拆招見阿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只好代為解釋。
“我們等一下要在烏龜殼上刻上考試的答案。”
招財一驚,烏龜殼上刻字?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甲骨文?那該有多痛啊!
“不是真的烏龜殼,是他們幻化。出來的,你放心,對它們的身體是沒有損害,天庭還不至於無恥到傷害幾隻烏龜。”
這樣還好一些,招財微微鬆口氣。
可是三名烏龜卻不服氣,它們大聲嚷嚷道。
“有時候精神上的傷害比**更加讓人難以接受!。我們烏龜一向過的很快活的,想什麼時候洗澡就什麼時候洗,可今天光是被挑剔沒有洗澡的就有五隻,嗚嗚……就因為我們是烏龜,就可以認為我們不會傷心嗎?就可以隨意的鄙視我們嗎?就可以……”
招財滿臉的黑線,扯了扯拆招的衣袖,脫口而出道,“。花主子,我們還是走吧!”話一說出來,招財立即意識到自己是對著拆招喊了花主子,她心裡驟然一驚,瞪大圓眸望著拆招。
自己是怎麼回事?
而他同時回頭望著她,帶著面罩的他,招財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卻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
“花主子,你是花。主子,對吧!”招財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語氣肯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招財斜眼望之,道:“你就別裝了,有種你把面罩取下來,我一看不就……”
拆招聞言毫無遲疑的摘下面罩。
不是花主子……
招財略帶失望的鬆開手,額頭緊緊的擰在一起,糾結了。
怎麼會不是花主子呢?他的感覺明明跟花主子是一樣的,她不可能認錯的,可……這個模樣確實不是花主子……
拆招當著招財的面,把摘下的面罩再一次的帶上,深邃的目光一直盯著招財,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種熟悉的壓迫感是隻有花主子才會帶給她的,招財咬著嘴角,一臉的喪氣,她本來以為拆招是花主子偽裝的,心想花主子還是蠻有心的,時時刻刻都把她放在心上,瞧,這不默默的守著她?心裡還樂顛顛的,可現在知道一切都是她自我多情後,心理倒是不高興了!
可惡的花主子,她這麼努力的為兩人的未來奮鬥,你丫跑那裡逍遙快活了?
“你們兩個是來考試的嗎?”溫柔的嗓音在兩人的前方響起。
招財抬頭一看,是一位穿著鮮綠色彩衣的仙子姐姐,招財有些緊張的點頭。
仙子姐姐微微一笑,道,“請跟我進來。”
*
八卦圖、紅木桌椅、尖銳的小刀,以及牆上站著的清一色的烏龜,這是招財進入考場第一眼所看到的。
她嚥了嚥唾液,見拆招很淡定的往一個角落坐下,一看就是見過世面的人,招財摸摸鼻子,跟在他的後面,在他旁邊找了一個位置坐好。
仙女姐姐把他們送進來後就出去了,而考試的主審官出乎意料是一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他手拿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過了一會,阿壽也進來,站在他的旁邊。
主審官看了阿壽一眼,阿壽前手相抱,開始發言。
“首先祝賀各位順利透過第一關,而這一關我們要考的是——”
主審官悠若塵輕輕一甩袖子,眾人的前面立即出現懸空的五個大字。
底下開始嘀嘀咕咕討論,沒有辦法,不識字的妖精畢竟是大多數。招財緊張的瞪著這五個大字,很悲劇的發現自己竟然也不認識。
“拆招,這是什麼字呀?”招財虛心請教。
“天庭我的家。”
可她學的‘天庭我的家’明明不是這樣的,這幾個字看起來更加像是抽象畫,啊!招財張大嘴巴,頓時明白了,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