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尚很聽話的離開了,因為他沒有的選擇,估計這也是楊尚頭一次被人這樣威脅吧。
五公子突然湊進了被他從楊尚手中奪下了棺材,使勁聞了聞。
“想不到這東西又出現了。”五公子自顧的說著話,似乎他已經知道了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只見他嘆了口氣,也沒再出聲了,靜靜的在棺材邊站著,等待著楊尚回來。
於此同時,在醫院裡,病房裡只留下了我和葉凡,其他人都回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了,口很乾想喝水,但是發現身邊一個人都沒,還好我只是有點累還有手斷了,身上雖然有傷挺疼的,但都是一些皮外傷不怎麼礙事。
葉凡還在昏迷,他不指望我給他倒水就是好事了,既然沒人,索性我就自己慢慢的爬了起來,準備弄點水喝。
還別說,真疼,我都不記得自己已經受了多少次的傷了,反正我都已經快習慣了,忍忍就過去了,為了喝水。
誰知道葉凡這傢伙醒的怪是時候的,就在我剛剛扶著床站到了地上,這傢伙就開始哼哼了。
看了他一眼,看樣子他還沒完全清醒,應該是痛的哼哼,我怕他有什麼事,就按了床頭的呼叫,找醫生來,頓時我發現我自己也是病人,為什麼我想喝水我不能找別人來伺候我呢?於是,我又躺回到了床上,等著那些小護士妹妹來服侍我呀。
不過很遺憾,來的竟然不是小護士,而是一名男醫生,他進來進我們一個醒了還自己爬起來坐著,還有一個一直哼哼十分驚訝:“你們的身體可真好,如果換做別人不躺上十天半個月的就別想起來,你竟然還能自己坐起來。”
對此,我也只能笑笑,因為我也不知道要說啥:“醫生,麻煩你給我弄點水好嗎?太渴了。還有,麻煩你看看他是怎麼回事,剛剛開始一直哼。”
醫生點點頭,大概是覺得我生命力頑強吧,他給葉凡檢查了一下,似乎沒什麼事,給他蓋了蓋被子:“估計是做夢了,沒什麼事。”
葉凡也真是,做夢就做夢嘛,還哼哼幹嘛,不過這下我也放心了,既然他都能做夢說夢話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他的身體一直比我好,估計恢復的應該也比我快吧。
不得不說這個醫生對我們的態度還是很好的,給我倒了一杯溫水,又給我檢查了一下才從病房裡離開。
一杯溫水下肚,我有種原地滿血復活的感覺,太爽了,靠在床上,外面是是那麼的黑,不知道五公子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又沒有給他們救出來,雖然我是這麼在想,但是卻一點也不擔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非常的相信五公子,他有這個能力,而事實也是如此。
不過其實現在我應該擔心我和葉凡的處境,楊尚在離開之後,很不甘心就這樣把人給五公子送過去,太沒面子了,不過他又沒有更好的辦法,在路上他動了歪心思,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他的嘴角浮現出一股笑意,沒人知道他要幹什麼。
當然這些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大概是我昏迷的時候睡的太久了,現在腦子有點疼,睡是肯定睡不著的,只能靠在床上面發呆,看著自己打著石膏手,回想著在夢裡看到的畫面,好像記得很清楚,但是仔細想的時候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此時我就好像是一直趴在玻璃上的蒼蠅,雖然前面是光,但是我怎麼也找不到出路,不過唯一能記得清楚的事我確定我是看到了一個女子,白衣女子。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咚咚咚。”
我很奇怪是誰在這大晚上的還跑來我們這,難倒是陳天奇或者是謝遠?還是方局長?
“進來。”我也沒在意,我哪知道是誰呀,只是猜猜而以,搞不好是醫生呢,還是小護士?
門是被開啟了,但是卻沒有人進來,開始沒留意,後倆感覺有點不對,怎麼門開了沒人進來?難倒有鬼?
最近我的神經已經變的非常的敏感,任何事我都可以聯絡到鬼怪,就好比現在,我下意識的去拿陰符,但是發現陰符已經不在我的身邊了。
真是操蛋,我現在雖然能動,但是走路或者是跑路都是不大可能,我能站起來就已經不錯了,何況就算能跑我也不可以跑,葉凡還在呢。
還好,來的是人不是鬼,不過當我看到了來人身影的時候,我感覺比見鬼了還要恐怖。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中午在工地上被我用鋼筋插穿大腿的包工頭,他的身後還跟著那幾個工人,只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他根本不是包工頭了,沒錯的話應該是楊尚的人,只是他們怎麼找到這來了?